似是没了掩蔽物给冻着了,少年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银宝蹙眉,忙俯□子为他挡风,顺势贴上他的脖颈悄悄的闻,那淡淡的雄性初育时身上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洁净、诱人!非常好闻,银宝闻着闻着不免持续往下闻去,一寸一寸,迟缓下移,她闭眼轻嗅,封闭了其他感受,独留嗅觉。
“我才没有不要脸!”得,小家伙就是只小狐狸,这会子哪有刚才半点无措的模样,还敢伸着脖子顶撞了。
银宝一被松开,就忙直起腰大口地呼吸着新奇氛围,不断地给本身扇着风,而铜宝见状才觉后怕,忙抱起铁宝做挡箭牌缩在床脚不敢乱动。
送走了裴瑾瑜,银宝一小我坐在烛火前愣,窗子没有关紧,丝丝轻风透入,吹的烛火摆布闲逛,烛光映在银宝脸上,忽明忽暗,看不出她现在到底是甚么神采。
手顺着少年的五官垂垂往下至衣领处时,银宝踌躇了半晌,但一咬牙,还是将他的中衣悄悄扒开,中衣里是精干的胸肌,这娃子小小年纪还是挺有料的,银宝伸手重抚,顺动手势将中衣连着被子一点点翻开……
“唔……孝子!罢休!”银宝几恼几气愤,竟敢光亮正大调戏养母,这儿子算是白养了!
银宝神采白一阵,红一阵,一股血气上涌,气的脑筋胀,咬着唇,跳下床,四下找着趁手的兵器,子不教,母之过啊!这皮孩子真是不管束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