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慢走不送。”铜宝展颜。
“不敷不敷,你再骂骂我嘛。”
铜宝本是满眼的火气,但一听银宝说完,眼里竟似冒出了粉红泡泡般,那……可不成以称之为幸运?
“嘴巴咧那么开,眼睛都眯成条缝了,还说没在笑?”
“哎呦哎呦……”
“……”
“去祠堂领罚!”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曲解了!”她才没妒忌,哪有母亲吃儿子醋的,她不过是……不过是有儿初长成,不忍被儿媳妇抢了去的那种心态,再说,宫里头的最好少惹!嗯!必然是!
“好酸。”
“嗯嗯,真没有。”
……
“好好站着说话,别挨我那么近。”银宝惊悚,难不成本身养的是个神经病?
银宝沉默半晌,才回过神来,她蹲下摸了摸铜宝的脑袋,复又摸了摸本身的:“没烧啊?你这是受甚么刺激了?”
“干吗?”
“装疯卖傻,毫无少主子的样!丢人现眼!目无长辈!老练好笑!”银宝愣住回身指着他胸脯数落道。
那蠢物大抵是滚晕了脑袋,瞥见脚就抱上了,凄凄艾艾道:“银宝,这一跤摔的我好疼。”
铜宝步步后退,退无可退,终是爆:
“我又没病。”
“走,我们回赏金阁,还没用饭吧?我让白衣给你备菜去。”
“银宝……我错了……”人上前一步粘了上来。
“嗯,对了,你说谁吃谁的醋?”
银宝见着人忽地不顶撞了,一副欲说还羞欲拒还迎的姿势嗲嗲地唤她的名字,吓的今后一跳,这脸也变得忒快了吧?方才还面红耳赤咧。
“你欢畅甚么?我骂的不敷还是罚的不敷?”
“我是当真的!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