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日,太子手底下一个官员来方府中做客,按理这时候大家自危,谁有表情来别府做客?
――偷听人说话另有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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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昭笑笑:“早就是沉疴痼疾,我大兴人才济济,缺下的空子自有人来填。”
方老爷子气得说不出话。
可这位官员是太子手底下的人,还是太子手中逮谁咬谁的一只恶犬。方老爷子心知不妙,约莫是太子瞧他不扎眼,却也没筹算下狠手,这便来提点几句。
方筠瑶却徐行上前,把茶盘中的茶水给那官员添上,手一抖,茶水便洒到了人家衣裳上。
若说这卖官鬻爵的事,朝中又有何人不知,这位是相爷弟子,那位是前任提督一手汲引上来的……世民气里都跟明镜似的,还不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即便是每三年一届的科考选出来的豪门士子,也有好些是老臣部下的,多少官方学子于会试落第,名列前茅的那边头半数以上都有些背景,殿试三甲也是从他们里头选。
三日以后,财物已经尽数偿还,户部自有人去细细查对。可太子却又说这数不对,把暗卫从其家中翻出的帐本来算,缴返来的不敷一二,奏请文宣帝下旨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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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候的朝会听下来,只觉腿都发软。
“到底是急了些。”文宣帝无法:“现在你根底不稳,哪能如此冒然行事?”
――有本启奏?如何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