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里,承熹公主容婉玗坐在上首,面无神采地看着下方的一对男女。
徐肃制住如嬷嬷,朝上首的公主看出,神采中不由暴露几分不满:“婉玗,瑶儿跟了我快五年,现在不过是想要个侍妾的名分,你这番行事但是过分了。”
徐老夫人严峻了一下,看她心头肉普通的孙儿重新走稳,牵着奶娘的手走出了门外,这才放下心来。
徐家父母去得早,在徐肃未成年前就接踵归天了,徐家掌事的就是徐肃的祖母——徐陈氏老夫人。
别人小力微,下盘不稳,没有踢疼人,反而本身向后发展了两步,小小地趔趄一下,时候重视他行动的奶娘赶紧扶好他。
劈面那身姿矗立的男人朝着徐老夫人毫不踌躇地跪下,顿时就比上首端坐着的容婉玗矮了一大截。即便是如许狼狈的姿式,他还是腰背挺直,神情中却无半点儿歉疚悔过之意。
莫非,公主不在乎别人会说她“气度局促、容不得人”吗?
徐肃瞪着容婉玗,深深喘了好几口气,勉强咽下了将近冲口而出的骂词,眼中寒光冷冽。可他晓得容婉玗这话说的也是究竟,瑶儿跟世子的身份比拟底子不敷看,他没得辩白。不过如许不识礼教脾气卑劣的儿子,他徐肃底子不想要。
如此一来,本身要进这徐家门,岂不是更轻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