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玗轻吐出一口气,偏头去打量这个五年未见的驸马。
容婉玗接着问:“前两年涿州还算安稳的时候,你为何不返来?”她比来把徐肃的五年细细揣摩了两遍,这是她一向没有想通的事。
现在徐肃这么一答复,意义就是“我和都城联络到的时候,还不晓得你四年前就给我生了个儿子,以是把方筠瑶肚子搞大了,也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是甚么不成谅解的事”。
毕竟在六个月前,都城就获得了“驸马未死”的声讯;而方筠瑶腹中之子,方才显怀的模样,约莫是四个月的模样。算算时候,徐肃已经跟都城联络上后的一月内,方筠瑶才怀上孩子的。
她这么一问,只是想听听本身这个离家五年的驸马心中是如何想的。
容婉玗端起茶抿了一口,懒得在这类事上多费口舌,换了个话题闲闲问道:“你要把方筠瑶接进府?那如果方筠瑶生了儿子,你让皓儿如何自处?”
徐肃想了想,回道:“涿州离都城路途悠远,况当时候无人知我是驸马,回京实在艰巨。”这话确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