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来,高句丽民族和靺鞨铁骑联手攻陷蓟州后,沿着西北方向一起深切,又前后攻陷涿州、定州,与大兴将士在陉州四周对峙不下。
——毕竟军用驿站都是传送首要战报的,而他现在又不是驸马了,写的信只能走民用驿站。
但是,这封手札石沉大海。
那么题目来了,徐肃如何能证明本身是驸马呢?
一起盘曲艰苦,他的疑芥蒂也越来越重,越想越感觉必然是公主不想让本身这个驸马归去,收到了家书也对他的存亡不闻不问。
她会不会早就和离,有了新的驸马?
直到本年的春季,朝中收到了陉州快马加鞭的边关捷报,陉州之战按军功列出了功劳表。排在末位的恰是徐肃,他的详细质料才被拿到了文宣帝的书案上。
两个月的驸马生涯憋屈得不堪回顾,而与方筠瑶两年的朝夕相处却事事对劲,差得不止一点半点。
而他自发独一对不起的,就是养大了本身的祖母。可徐肃想着,别看仇敌现在气势汹汹,实在他们国力贫弱,补给线又拉得长,底子打不起耐久战。而大兴却恰好有这几点上风。以是边关的战役再有一两年总会打完的。到阿谁时候本身再衣锦回籍,让祖母好好欢畅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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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亲信找到的尸身已经被乱马踩得将近没了形状,这尸身躺在徐肃落马的位置,跟徐肃的身形又差未几,胸甲内又有品格上乘的护心镜,一柄红缨枪就落在尸身旁,天然被认错了。
此战得胜,大兴伤亡惨痛。
等他醒了后,蓟州就已经失守了。敌军一起北下,徐肃只能带着无家可归的方筠瑶一起躲藏,一起颠沛。
一个好天轰隆当头劈中了徐肃,来的路上他觉得见了将士就柳暗花了然,千万没想到另有这么一种景象——根!本!没!人!相!信!他!是!驸!马!
不然好好的家书,他还连发了三封,如何就全都石沉大海了呢?
贰心神不宁,看起来仿佛对远在都城的公主非常驰念的模样。方筠瑶看到他如许,天然不高兴了。她怀着歹意测度道:会不会是公主不想让你归去?
他们一起上碰到的都是些背井离乡的灾黎,这些灾黎自发构成了一伙避祸的大潮。徐肃和方筠瑶天然只能跟着走。
固然他技艺高强,可毕竟面对动部下统共一百个兵的窘境。而军中人才济济,没有驸马的光环,独一一身技艺的莽夫如何能够等闲地脱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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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当时还没有被烽火涉及的涿州时,总算见到守城军了。徐肃差点两眼泪汪汪,他自小习武,看到威风凛冽的涿州守城军就跟见了亲人一样。
这五年来,边陲疆场上死了一个勇猛善战的徐驸马,却多了一个没甚么军功的徐千夫,部下独一千人兵,自称是前蓟州太守方青廷的养子。
会不会更但愿本身死在内里?因而迟迟不派援兵?
捷报传回京,文宣帝对战果大喜。可兵部侍郎要清理军功按功行赏的时候,一打眼就看到了徐肃的名字,吃惊道,这青年不但像徐肃一样会兵戈,竟然另有跟昔日驸马一模一样的名字?,。。。
这么一封纯属纪实,一点夸大伎俩都没用的、写尽了徐肃这三个月来各种苦逼憋屈黑汗青的手札就如许被寄了出去,由涿州民用驿站领受。
厥后涿州也被高句丽攻陷了,徐肃跟着一起退守的涿州守城军到了定州,总算混到了千夫长的位置。
这时定州战局较为安宁,军用驿站还没甚么需求传送的战报。他如许的千夫长,能够走个后门写封家书报个安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