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陈岩本身,则因自幼在煅神宗,而父亲又是锻灵境玄修,耳濡目染也不是凡人可比,自是早已过了煅徒阶段。
陈岩倒是让步不敢越礼,终究二人一起并肩走进了惊蛰院。
项禹闻言,深深的看了陈岩一眼,问道:“莫非那火域当中有何危急不成?”
要晓得,煅神宗开派至今已有万余年,如三年开启一次,到现在的话,那火域早已不知开启了多少次,内里情势不能说洞彻全貌,也应当有了大抵的体味才对。
动机转动后,项禹重重的点头,道:“既是陈兄相邀,鄙人自是不能回绝了。”
只是与项禹近似,他也未曾收伏过灵焰,这才没法真正达到煅兵师的程度。
项禹所言倒也并非是遁词。他前来煅神宗的目标便是修习煅兵之术,是以在获得那本根本煅兵之术的文籍后,几近废寝忘食,日夜不竭的参研贯穿,而终究收成也并未让他绝望。
而那位入圣境老祖亦是怀旧情之人,是以曾承诺陈岩,只要他修为能够达到天赋六层,便可返回宗门借助炼魄池进阶筑灵境,且直接将他归入门墙,成为亲传弟子。
陈岩回道:“是如许,因门中弟子浩繁,除了那些亲传弟子有教员亲授锻兵之术外,内门弟子与外门弟子倒是没有这个报酬。是以本宗特地在本宗七十二座外峰之一的真玉峰设下多处传法殿,别离为表里门弟子传授煅兵术。而传授煅兵术的玄修,便被称为煅师了。”
项禹瞅了一眼幽若,然后目光落在陈岩身上,笑道:“她是鄙人的侍婢,专门打理这惊蛰院的,这应当没有违背门规吧?”
当年陈岩生父之以是会陨落,实在是去为门中一名入圣境老祖办一件隐蔽之事,不料途生变故,这才落得死亡的了局。
陈岩皱了皱眉,不由瞅了一眼韩林,道:“韩管事,莫非这些事情你没有与项兄诉说吗?”
虽说项禹自行贯穿煅兵术亦是有所收成,但却无人指导,全数要靠本身摸索尝试。而如能在那真玉峰旁听的话,天然能够与煅师所言相互印证,进一步晋升煅兵术了。
而在这煅神宗中,在一些有身份的弟子身边,亦是有灵女相随,倒也没有甚么可希奇的。
他脸上忽得闪现出一丝寂然来,复又沉声道:“因为那火域颠末端不知多少年的孕育,竟然从中出世出了诸多的灵焰、异火。只是那些异火却埋没在火域深处,除非身具机遇,不然纵是修为高深,亦是没有能够将其获得到。”
陈岩虽并非木讷之人,自是看出幽若早已芳心暗许,只是这位项兄却仿佛有些不懂怜香惜玉了。
只因外族灵女普通长相仙颜,身材妖娆,自是让这些玄修动心。
陈岩想了想,沉声道:“实不相瞒,此次鄙人前来项兄这惊蛰院做客的目标之一,便有这收伏灵焰之事。”
这名青年男人自是曾与项禹有所交集的陈岩。
“煅师?”项禹亦是愣了一下,问道:“不知陈兄此言何意?”
项禹微微点头,笑道:“不知鄙人身为掌峰,是否可前去那真玉峰听得煅师传法?”
“哦?”陈岩神采一怔,奇道:“不知项兄是与门中哪位煅师处请教?”
是以他淡淡一笑,道:“鄙人初入本宗,能够说毫无根底。虽说现在入得门中,却亦无煅师传授,那里有这般精进,只是略有所得,这才故意得获一种灵焰来加以考证一二罢了。”
而这陈岩为人诚心,并无太大的功利之心,倒是值得交友。
“不错。”陈岩赞美的瞅了一眼项禹,随即点点头,道:“本派每隔三年便会开启火域,安排那些并未获得过灵焰的筑灵境弟子前去此中寻求机遇。据鄙人所知,本宗弟子中就有人曾在火域中获得过能力极大的灵焰,更是以此在今后平步青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