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天界向来以气力说话,更何况一旦深切火域当中,任你是何身份,都免不了遭受性命之忧。
而这陈岩为人诚心,并无太大的功利之心,倒是值得交友。
陈岩呵呵一笑,道:“当然不会,门中也有弟子身边跟从外族侍婢,倒也不算甚么奇事,只是幽若女人仙颜实在惊为天人,还请恕鄙人刚才无礼冲犯了。”
可现在陈岩作为入圣境老祖的亲传弟子,不顾身份前来惊蛰院拜访,且看起来极其的恭谦,便更加让人猜不透了。
陈岩被幽若吸引,但很快便回过神来,似感觉有些难堪,朝项禹微一拱手,道:“不知这位女人是哪位?之前倒是未曾见到。”
项禹微微点头,道:“本来如此,但不知间隔火域下次开启另有多少光阴?”
他张大着嘴巴,将话说完以后,仿佛连本身都有些不敢信赖。
是觉得了制止陈岩遭到毒手,只将炼魄池一事公之于众,至于那收为亲传弟子一事却未曾提及。
在这煅神宗中他但是人生地不熟,虽说陈岩多年前便已分开宗门,但再如何对这里也并不陌生。
“距今独一一年罢了。”陈岩回了一句,然前面色慎重的冲项禹拱手道:“此次鄙人前来,便是聘请项兄届时与鄙人合力进入那火域当中。”
项禹脸上略有些难堪,轻咳了两声,便岔开了话题,问道:“不知陈兄刚才所言的煅师是何身份?”
虽说项禹自行贯穿煅兵术亦是有所收成,但却无人指导,全数要靠本身摸索尝试。而如能在那真玉峰旁听的话,天然能够与煅师所言相互印证,进一步晋升煅兵术了。
项禹眼底闪过一丝亮光,拱手道:“鄙人洗耳恭听。”
先前那前去神兵阁的试炼便没有他的名额,若连到真玉峰听道的机遇也没有,便真正让他无语了。
项禹眉头微皱了一下,却有些不解,道:“安插这火域与收伏灵焰有何干系?”
当年陈岩生父之以是会陨落,实在是去为门中一名入圣境老祖办一件隐蔽之事,不料途生变故,这才落得死亡的了局。
可话虽如此,但那些亲传弟子身为入圣境老祖门徒,手中自是有很多神兵利器或是上乘玄术护身,到时遭殃的恐怕仍旧是门中的浅显弟子。
“煅师?”项禹亦是愣了一下,问道:“不知陈兄此言何意?”
至于在火域中产生械斗之事,那些宗门高层对此再清楚不过,但也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查无实证,找不出凶手,便也不会过量究查。
陈岩倒是让步不敢越礼,终究二人一起并肩走进了惊蛰院。
项禹虽由那传音玉符上已晓得来人身份,但再次见到陈岩后,心中亦是欣喜。
幽若抿嘴一笑,道:“多谢陈兄嘉奖,可有些人却从未对小女子面貌正眼瞧过,更是没有这般赞语了。”说着,她幽怨的瞅了一眼项禹。
项禹见陈岩这般神采,心中不由一动,暗道:“看来本身的悟性在宗门中极是罕见。不过,此时本身羽翼未满,倒不好因别人窥视,尚需哑忍一段光阴,待获得灵焰后再做筹算不迟。”
至于这些灵女,却大多是来自那些小的外族族群,有的乃是因外族间交战逃至人族,也有因恋慕人族天下的繁华,或是为求大道而甘心跟从那些大派弟子,乃至世家弟子。
项禹所言倒也并非是遁词。他前来煅神宗的目标便是修习煅兵之术,是以在获得那本根本煅兵之术的文籍后,几近废寝忘食,日夜不竭的参研贯穿,而终究收成也并未让他绝望。
只因外族灵女普通长相仙颜,身材妖娆,自是让这些玄修动心。
陈岩脸上神采有些奇特,目光灼灼的盯着项禹瞅了瞅,然后问道:“项兄是说已经在这一月内度过了煅徒阶段,只差获得灵焰便可煅造出地级一品神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