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后的一场,倒是让人面前一亮。
“当”的一声金铁交击之声响起,那非常庞大的黑金锤竟被挑起数尺高,邢如虎魁伟身躯亦是不由自主的今后“蹬蹬”的退出几步,不由面色大变。
项禹虽为天赋六层,但萧寒倒是早一步进阶的天赋六层,自是要称一声师兄的。
萧寒心中一惊,有些不知以是。但再一昂首,却慌了起来。
他但是信誓旦旦的承诺了张天放,但现在想要在接下来的比斗中得胜,怕是真有些困难了。
而杜杉竟然也运气极佳,有惊无险的杀到了最后一关。最后则是一些面孔陌生的弟子,但能够走到此时此地,多少还是有一些真本领在身的。
向玄把嘴一瞥,满脸的轻视,不见他有何行动,只时肩膀一抖,体表青衫无风主动,竟轻如鸿雁般一下腾飞而起。
只是项禹却仿佛并不在离恨台上普通,纵是他围着台上转了数圈,都未见到项禹的影子。
向玄闻言,嘿嘿一笑,便念动咒决,金色玉带便为之一松,然后他隔空一抓,将玉带摄到了手中,重新支出了袖中。
接下来的比斗,与项禹和李丹娘二人间的比武截然分歧,可说是狠恶万分。
“啪”的一声,符箓顿时无火自燃,涌起冉冉烈焰,随风而涨,足有两丈高去,将他罩在此中,远在数丈开外,都能够感到皮肤被炽热气味灼得生疼,一股股热浪气流横冲直撞。
若再这般下去,尚未寻到项禹影子,烈焰便先被瀑雨浇灭。
紧接着,离恨台上烟雾尽去,从中暴露了项禹矗立的身形。
他瞥了萧寒一眼,微一拱手,道:“萧师兄,获咎了。”言毕,他便一撩衣袍,好似没有产生过任何事普通的回转了坐位。
话声一落,一名头戴束巾,样貌漂亮的男人站了起来,他瞅了一眼气势凌人的向玄,叹了口气,随即迈步来至劈面,拱手道:“鄙人虽自认不是向师兄敌手,但既是到了这一步,也要尽力而为,冲犯了。”
说罢,他口中默念咒决,暗运玄功,蓦地翻手一抖,一股白雾涌出,遇风而涨,往萧寒地点扑朔而去。
而半晌后,萧寒目中却暴露一丝异色,猛地往头上瞅去。却见本来数丈高的烈焰,此时竟然已不敷丈许,不复刚才那般腾腾威势。
这烈火看似凶悍,但萧寒在内里却毫发无损,且面现嘲笑,往四周一扫而去。
光阴流逝,似眨眼而过。
可尚未等他元气变更而出,一片星芒却破空而至,竟直接穿透烈焰,往他身上射来。
邢如虎高低打量了素裙女子几眼,咧嘴笑道:“温师妹,鄙人这黑金锤可分量极重,恐怕你这柔肌弱骨挨上一下便接受不住。若擦破些皮肉,邢某但是非常不忍,还是趁早认输为好。”眼睛却往女子鼓起的胸脯上来回扫视,明显不怀美意。
而站立在任昌华身侧的陆青峰自是看到了师父眼中的异彩,不由眉头一紧,看向项禹的目光更是多了几分冷意。
若说之前几场比试,世人或许以为项禹另有取巧之嫌,可此时却再也没有此类设法了。
女子身穿素裙,长发非常随便的用一根发带绑在身后,剑眉星眸,面白如玉,肌肤如瓷,手中握着一杆银枪,站在那边却没有涓滴的凌弱,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威风。
十人分站在徐姓老者近前,微微低首瞅了一眼盒中摆放的玉牌,以项禹为首的五人,各自抽取一块拿在手里,然后在玉牌上一瞥,不由神采各别。
只要再行比过,胜者便可进入前五之列,纵是没法成为长老弟子,也可获得门中赐下的神兵、丹药,乃至重新挑选修炼洞府,也何尝不成。
尚未临至中午,一轮比斗便已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