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以往马岳用此剑与玄修多次争斗,几近无往倒霉,对于项禹倒是大材小用了。
项禹见马岳俄然脱手,并无撤退之意,猛的挥剑在身前劈出,将剑光击散。
“啊!”
项禹瞅了一眼马岳尸身,吐出口气,双眉紧皱。
“项师弟,微兄但是张天放师叔身边之人,你若真斩杀于我,今后你在门派中绝无宁日可言。”马岳目露绝望,但仍旧紧抓住张天放这根拯救稻草,只但愿项禹会投鼠忌器。
马广申沉吟了一下,悄悄的点点头,然后大手一挥,带领马家诸人跟在了前面。
可临到马岳,他却有些游移了。
马岳目露轻视,指尖元气凝集,往腰间灵种袋一划,掌中握住一柄蛇形长剑,只是一抖,便从剑身上传出一阵清鸣。
项禹不卑不亢道:“既是鄙人挑选,成果如何天然听天由命了。”随即面上浮出一丝笑意,又道:“当然了,若马师兄没有这个胆量,也可直接弃权认输,鄙人毫不会强求。”
项禹遵循朱炎所说之法,手掌轻按狮首,运转功法,将元气灌输此中,月白圆珠顷刻便闪动起淡淡亮光。
一人挥斩凌云剑,一人却手捧一把血剑,默契不凡,齐齐往他腰部斩来。
项禹面无神采,拱手道:“既然你我已进入比斗场,便要分出世死,纵是死在马师兄之手,那也是本身所做决定,怨不得旁人。”
然后他又将中间的蛇灵剑捡起,略一打量,支出了灵种袋。
“出招吧。”
别看马岳一副气势凌人,但若真拿性命做赌,却有些心虚了。
他自问若当众比斗,本身难以赛过马岳。不过,进入这完整封闭的比斗场,再无顾忌,马岳却完整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
马岳惨痛大呼,恍忽间看到一抹血光闪过,没入了项禹掌心,旋即身子再无跃起之势,重重的跌落在地。
“如何,项师弟不会俄然胆怯了?”马岳暴露一丝轻视笑容。
“到了此时,马师兄仍旧以张师叔压我。”项禹一脸的冷视,道:“纵是被张师叔得知,他也无权干与世家之间比斗。只要鄙人不冒犯门派戒律,即便他故意针对于我,也是徒然。”
马岳闻言一惊,有些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
项禹点点头,转首瞅向朱炎,拱手道:“还请朱父执草拟一份状书。”
朱炎扬手让了让,便迈步往不远处的一座较为宏伟的大殿走去。
“哦?”
随即他右足蹬地,身子犹似离弦之箭般射出,双臂齐扬往马岳脑门一剑斩下。
马岳吓得惊喊一声,冒死的往半空腾身跃起,险之又险的躲过了夺命一剑。
……
在承诺过后补偿一件二品神兵后,马广申心中自是大感肉痛。
“还请朱父执带鄙人与马师兄前去比斗场。”项禹再次开口道。
不过,现在话已出口,当众也没法矢口回绝,牙关一咬,将手指划破,重重的按了下去。
俄然听得殿门一响,从中走出一人来,群修立即将目光全数聚焦畴昔。
而在他看来,项禹一个出身毫无跟脚的玄修,纵是从朱赵两家临时借用神兵,也不会在他之上。
项禹早已看到马岳目中异色,放声一笑,凌云剑随即扬起。
朱炎见此,从灵种袋中取出四枚灵玉,别离放入了狮首眼洞。
马玄宗虽心中暗恨,但此时马家大败,他也没有涓滴底气,只能将统统痛恨全数放在了项禹身上,哼了一声,跟上了马广申。
朱赵两家以及马家之人一向在殿外等待,神采各别,明显内心均忧心忡忡。
马岳哈哈一笑,道:“纵是你手握神兵,终究也绝无活路。”蓦地他手腕一抖,一道元气凝集剑光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