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禹心中迷惑,不明白殇仲所说到底何意。
待见到殇仲竟然数个回合便斩杀了一名同阶玄修,不由得悄悄咋舌,心中暗叹:“修天界中均传闻剑修气力碾压同阶,现在一见公然名副实在。待返回宗门后,本身定要将那百剑诀再好好的研悟一翻不成。”
项禹似有所悟,道:“多谢师叔提点,鄙民气中免得。”
但项禹却远没有达到这个程度,对于他来讲,一名外族祭师的身家但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收成了。
血焰上人眉头皱的愈发紧了,先前项禹便放出一把天级剑胚,此时又寄出一件天级神兵,身家丰富比之他这等祭师都过之而无不及,真不知此人究竟是何身份。
俄然,血焰上人身躯毫无征象的裂成两半,从半空重重的跌落在地,至于灵魄,早已在刚才一剑中被直接扼杀掉了。
项禹虽远在山岳上规复伤势,但亦是留意着二人的比武。
说罢,殇仲也不再多言,纵起遁光,只几个明灭,便消逝在了无边的虚空当中。
然后他双手掐动玄决,三团玄光顿时如同翻云转动,随即在半空一旋,竟各自化作了一头火莽,七八丈长,浑身烈焰腾腾,只把身躯一挺,便纷繁的飞扑而出。
“玄光化物!”
“是他!”
殇仲将飞剑归鞘,然后遁光一闪,在项禹身前站定。
可殇仲却眉头一蹙,当即腾起玄光跃至半空,手中掐动剑诀,那青色惊虹立即兜转而回。
项禹心中大惊,二话不说的臂膀一抖,一道金光冲天飞起,与赤火玄光撞击在一处。
这殇仲气力极强,只刚才那一剑之威,便让人顾忌不已了,由他出面,想来对付这名外族祭师不成题目。
至于那血焰上人,则保持着一副目瞪口呆的神采,自顶门至胸口处平空多出一道血痕,而手中正握着一杆小旗,似是尚将来得及祭出的模样。
紧接着,殇仲手中剑诀一变,三道青色剑芒复又凝集一处,化作一道青色惊虹,快于闪电,转刹时便呈现在血焰上人近前。
几近同一时候,一道破空剑气却俄然袭至。
他再次一拱手,赔笑道:“幸亏这位小友并未有何毁伤,何况老夫的一名部属亦是被他所杀,便算是两清了。”
两声金铁交击之音传出,两件神兵看似威势无匹,但那玄光大手只往下一拍,却纷繁的从空中跌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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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焰上人见此景象,心中终究松了一口气。
想到这里,他当机立断,便要立即化作半魔之体。
项禹见此,不由的神情惊诧。
殇仲面色平平,扫了血焰上人一眼,沉声道:“道友既是火融族祭师,为何跑到我煅神宗地界,又何故打杀本族弟子?若道友不说出个启事来,本日便无需走了。”
不过,血焰上民气中衡量利弊一下,却并未立即遁走。
血焰上人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大手一挥,正与天惊剑胚颤抖的赤火玄光蓦地一涨,竟将天惊剑胚强行击退。
“前去煅神宗?”血焰上人神采一沉,若真去了煅神宗,无异于自投坎阱,焉有本身的命在,是以贰心中大怒,厉声道:“殇仲,老夫是看在贵宗的面子上才对你这般客气,并非是真的惊骇于你,如你苦苦相逼,可别怪老夫翻脸无情。”
殇仲乃是一名真正的剑修,且气力强大,无需外物之助。
尚未等项禹再作何对策,那玄光大手已然五指一拢,“砰”的一下,将项禹握在了当中。
不过,他仍旧有些不放心,袖袍一抖,抛出一枚红色玉牌来,顶风一晃,变作了四周腾冉着熊熊火焰的盾牌,护住周身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