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看不出那血焰上人的修为,但比拟之下,应在殇仲之上。
然后血焰上人伸开手掌,对准那道玄光隔空一抓,“霹雷隆”的一阵闷响,玄光狠恶翻滚而起,涌动之间,竟变作了一只十几丈之巨的玄光大手,遮天蔽日普通的朝项禹翻手一抓。
当见到这名玄袍男人脸孔后,项禹脑中灵光一闪,心中不由暗道了一声。
紧接着,殇仲手中剑诀一变,三道青色剑芒复又凝集一处,化作一道青色惊虹,快于闪电,转刹时便呈现在血焰上人近前。
项禹虽远在山岳上规复伤势,但亦是留意着二人的比武。
项禹面色惨白,只觉顿时便要被揉捏而死。
血焰上人也是惊诧殇仲的飞剑能力,当即臂膀一震,赤火玄光澎湃而出,在身前化作一面面火焰盾牌,足有二十余面。
只一个明灭,殇仲便呈现在了数十丈丈外,手中青色飞剑兀自颤鸣不已。
血焰上人鼻中哼了一声,当即袍服一抖,驾起玄光随后飞奔上去。
俄然,血焰上人身躯毫无征象的裂成两半,从半空重重的跌落在地,至于灵魄,早已在刚才一剑中被直接扼杀掉了。
血焰上人却不为所动,只是袖子一抖,分出一道玄光往外一涌,与天惊剑胚胶葛在一起。
不过,血焰上民气中衡量利弊一下,却并未立即遁走。
“你很不错。”殇仲大有深意的瞅了一眼项禹,浅笑道:“或许不久以后,你我便会再次相遇。”
血焰上人眉头皱的愈发紧了,先前项禹便放出一把天级剑胚,此时又寄出一件天级神兵,身家丰富比之他这等祭师都过之而无不及,真不知此人究竟是何身份。
血焰上人冷冷一笑,蓦地抬手一挥,一道赤红玄光如朝霞般倾泻而下。
然后另有一道玄光往他头顶便落,以这赤火玄光能力,恐怕方一被裹入此中,当时便会被烧成灰烬灰尘。
他再次一拱手,赔笑道:“幸亏这位小友并未有何毁伤,何况老夫的一名部属亦是被他所杀,便算是两清了。”
当时项禹虽只是远远的望上过一眼,但殇仲气质奇特,是以让他至今影象犹新。
他虽语声不大,但却自有一番威势,让人不敢违背。
项禹倒也乐得如此。
项禹似有所悟,道:“多谢师叔提点,鄙民气中免得。”
尚未等项禹再作何对策,那玄光大手已然五指一拢,“砰”的一下,将项禹握在了当中。
不过,他仍旧有些不放心,袖袍一抖,抛出一枚红色玉牌来,顶风一晃,变作了四周腾冉着熊熊火焰的盾牌,护住周身四方。
然后他昂首一瞅,只见一道遁光如同飞鸿贯日,眨眼便来至近前,一敛以后,从中显出一名玄袍男人来。
可殇仲却只凭玄奥的剑法,底子未动用别的手腕,便在数合以内将血焰上人斩于剑下,这等战绩远不是他能够对比的。
他杀意大起,势不能让面前此人逃脱了,不然必然会给本身招来大祸。
下一刻,连续串的闷响传出,那些由赤火玄光所化的盾牌,几近一刹时便被全数穿透。
纵是半魔之体没法击败这血焰上人,但想来趁机逃脱,还是有几分但愿。
不过,他也能够猜到,殇仲必定是修炼了上乘剑诀。但对方那种一剑在手,万法破之的派头却让他敬佩不已。
项禹闻言,点头一笑,谦逊道:“鄙人这些微末手腕那里能入师叔法眼?”这话倒是不假,若他不展露底牌,只凭本技艺腕的话,怕最多只能与筑灵三层玄修相争。
殇仲面色一正,点头道:“殇某修的乃是剑道,身无外物,不似别人普通手腕奇多。”
刚才殇仲瞬息间便高出了几近百丈间隔,他自问遁速不如对方,现在也只能另想他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