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禹对此倒并未感到奇特,他在筑灵三层逗留的时候已然不短,达到了美满程度。即便此时不进阶到四层,待返回宗门后,一样会有冲破。
项禹眉梢一挑,抬手隔空点出,那天惊剑胚中便收回一声高亢的龙吟,震彻虚空。
任彦心中一凛,那高子鹤虽说战力要略逊他一筹,但也不是易于之辈,但却在项禹手中三下五除二便被斩杀,他神采阴沉,内心不免有些忐忑起来。
项禹眼睛一眯,动机一动,天惊剑胚便折返而回,没入了其顶门当中。然后他抬手一招,任彦的灵种袋也被他收了起来。
那魔云虽看似浑厚,但却俄然从中开释出万令媛光来。
不过,本来项禹修为在筑灵境三层,而现在竟然逗留在了四层。
他袍服一抖,一对魔骨夺兵爪冲天飞起,直往下一抓,正正的将那真阳玉扣在爪中。然后天惊剑胚与星魂剑势,则趁此机遇,势不成挡的囊括畴昔。
刚才他并未操控图魂,但其却自主吞噬了高子鹤灵魄,想来这灵魄对血侍具有某种好处,而血侍神通也恰好禁止这等灵魄之体。
“替劫术!”
而天惊剑胚亦是在半空中扭转了几圈,然后一声剑鸣,再次劈落而下。
他也没有因为俄然落空锻灵境修为遗憾,那股力量本就不是他的,乃是借助外力所得,当要以本身之力才可。
那灵鸟好像真物,尖喙奇长,且硬似钢铁,若被啄到,必定身故当场。
他身上气味再次跌落,明显刚才剑势被破,对他形成了极大的创伤。
下一刻,“轰”的一声巨响,那裹夹着浓烈魔气的剑势,竟突然间碎裂,任彦亦是神采一白,张嘴喷出一口鲜血。
不过,项禹却毫不在乎,张口一喷,一团蓝魄玄光涌出,然后摆布一分,各自化作两只玄光大手,“砰砰”两声,将两只灵鸟脖子攥住。
天惊剑胚自是劈斩在盾牌之上,无功而返,但此剑嗡鸣响彻,当即环绕高子鹤周身翻飞不已,欲要找寻机会攻破盾牌防备。
项禹当时便想到了甚么,他曾在查阅文籍时,见到过有一种能够在存亡关头逃命的玄术,与任彦这类状况极其类似。
动机一动,项禹当即放出真灵之力,往尸魂袋中涌去。
那魔骨夺兵爪虽说能力不错,但何如品阶仅在地级三品,以高子鹤的修为,等闲便可将夺兵爪击退。
其嘴巴咀嚼了几下,便重新返回了原地站立,神采木讷的不动了。
而任彦身躯竟一下碎裂,且化作一股烟气消逝不见了。
一声风鸣响起,三把飞刀劈斩而下,恰是见机而动的图威。
此时,他应手的真阳玉神兵被夺兵爪所困,没法及时召回,而若再取入迷兵,已然是来不及了。
项禹哼了一声,纵是任彦活着,以他此时真灵之力强度,想要夺下此宝亦驳诘事,更不消说任彦已被他击杀。
虽说任彦修为跌落了一层,元气亦是亏损大半,可建议狠来,也不是平常玄修能够抵挡的。
可天惊剑胚方才落下,便被那块方玉兰在半空。
任彦心头大惊。此时他手脚没法挪动,连反击的机遇都没有,存亡攸关之际,他忙不迭的暗运玄功,体表竟呈现了密密麻麻的血纹,好似镜面被击碎了普通。
可尚未等他将宝贝取出,此中一个项禹竟手握一把血剑,扬手一劈,直接将玄光斩破。而另一个项禹,则手中拎着一口乌黑大刀,挥臂猛扫,“喀嚓”一声,竟将高子鹤拦腰劈成了两半。
与此同时,任彦身后虚空灵光一闪,项禹身影再次闪现,且肩膀一晃,顷刻间分作了三个身躯,且三个身躯毫无二致,连气味亦是没法看出任何分歧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