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淡苦笑着一摊手:“晚生真对不出来。”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抬头,将一杯酒全喝了下去。
孙淡瞥见,这个孙家少年天赋紧咬的牙,好象在悄悄发狠。
如此,孙岳才不至于下不来台。
世人都说好。
孙岳傲岸地一翻白眼,哼了一声,却不说话。
孙岳却不肯放过孙淡,轻笑道:“淡哥休要谦善,谁不晓得你是我孙家青年一辈中最超卓的人才。”
孙岳有些难堪地站在那边。杨慎刚才见孙岳故意阿谀德王出了那么个烂俗的酒令,心中有些不喜,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还是朝他点了点头,表示孙岳坐下去。
一听到这段话,李梅亭一张脸涨得通红,拿筷子的手都在发颤。
这个时候,布官他们终究演完了,得了犒赏,欢天喜地地退回本身船上候命。
李梅亭本来是陕西一个偏僻小府的学官,加上为人狂悖,不为上官所喜,任期满后,就没有留任,被孙家请到山东来了。前一段时候,孙家二老爷有信过来,说为他在都城谋了个闲职,只等院试一结束就去京师就任。
传闻是孙家的后辈,杨慎一笑:“本来也是梅亭调教出的好弟子,好,你说说你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