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得很,这话我用猜朕也能设想得出来。当把朕当昏君,把你当作佞臣弄臣了!”
孙淡想了想,道:“大将军,孙淡不过是一介布衣,天家的事情本没有资格插嘴。不过,我在书中看到过一个故事,你无妨听听。”
“说。”
孙淡的话说得很粗浅,可听到杨廷和耳中却如一道惊雷。贰心中俄然想:莫非我看错了孙淡,莫非他并非奉承的一心只求佞进的小人?如果如许,这个孙淡还真是一个有大聪明的贤人啊!
将杨廷和送到豹房的院门后,孙淡将杨首辅交到两个寺人手里,正要归去。杨廷和俄然一把将孙淡拉住:“孙淡,你且等等。”
“天家的事情自有陛下圣断。”
孙淡:“孙淡不过是一个小秀才,不过,刚才杨阁老一提起大将军的病情就悲伤得不能矜持。大将军,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如果你真千秋万代驾鹤而去,杨阁老会高兴吗?毕竟相处了十多年……他是身在其位,不能不这么做呀!”
孙淡心中感喟:江华王完了,平秋里完了。
二儿子脾气固执,常随父亲征,有勇有谋,朝野人望极高。因而,很多人请立二皇子为储君。
孙淡心中难过,可却不敢粗心。皇位人选干系到千万人的身家性命,断断草率不得。本日别看正德态度驯良,若本身一个应对不当,只怕就要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