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晟耷拉着脑袋,无法感喟,“再如许下去,怕是我们贺家真的会成为众矢之的。”
一语至此,贺功不敢再讲下去。
毕竟是儒生,如果有机遇附庸风雅,谁会去打打杀杀?
“唉!”贺功长叹了口气,无法道,“他们说,爹您是软蛋儿,就晓得欺负百姓,感受你是岛寇和狼族派来的卧底,哪有兵马大元帅,仇敌都打了这么久了,还在皇都窝着的?”
“真是的,谁信他,谁蠢!”
“哎呀,又不是我说的,哥,你打我干吗?”
关头时候,贺进制止了兄弟俩的辩论,苦笑道,“人间说的,何尝不对呢。”
“可不嘛?不过你们刚才听到没,他刚才喊的那几句诗,还挺带劲的,不晓得谁写的?”
他此时,目光灼灼地盯着太子秦政,一旦他真的挑选让这些儒生胡作非为,那他也不顾不得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