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尘也点点头:“而更绝地是,高低句中又各自成对,也就是格律上要求较高的“句中自对”:“落霞”可对“孤鹜”,“秋水”正对“长天”。霞、鹜“齐飞”;下句写静,水、天“一色”。一动一静,以动衬静。”
柳逸尘正在花船里敲着筷子,筹办行酒令,杜显则站在船尾面向船内。江慕青和李焕围着酒桌,等着柳逸尘的行酒令!
杜显从速摆摆手:“柳兄谈笑了,鄙人只是想晓得彻夜的四大行首演出,有没有产生上佳作品,猎奇,猎奇………”干笑两声,回身的目光正瞥见飞速而来的划子!杜显快步走到船艄,划子也稳稳地停在杜显身边。
船上一个小厮伸手,杜显接过来一看,是张写满诗词的纸条――这就是临仙台演出产生的统统诗词。这是杜显早就安排好的,本身不能去,就安排人去看,然后把诗词不管吵嘴都记下来,然后送到本技艺上。杜显拿着纸条,快步走回船内,那只划子沿着原路返回。
听到这个题目,杜显面露难色:“这算问到点子上了。这句诗词是四大行首演出的时候,方丹仪与杜雅诗负气,才在临仙台上写出来的,至今都挂在临仙台的高架之上!至于说作者,方丹仪必定是晓得的,但不晓得甚么启事,她没说出其名,反而说是出自一个九岁孩童之手!”
在屋里转了几圈,姜宇感受好多了,力量也规复很多,就是不能出去,温猴儿在门口守得严严实实!实在是闲着没事,那就酿酒吧!
江慕青对今晚的演出也很猎奇,站起来走到杜显身边:“杜兄快看看,有没有好的。”李焕则表示得极其不懈:“那种预演,吸引不到真正的才子,何况金陵数一数二的两大才子江兄和柳兄都在…….”李焕夸夸其谈的嗓音戛但是止,因为他瞥见杜显手中纸条上的最后一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