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在明月馆,同户部尚书家的四郎在明月馆打了起来,还……还轰动了都城巡检,人已经被带走了!”勇毅侯府的管事忙道。
描金碟盘、酒壶、酒杯在尖叫和惊呼声中,碎了一地。
她不知是该去拦晏知见,还是去拦其别人,摆布难堪,大声喊着:“哎哟我的小侯爷!我的各位小祖宗,各位小爷们!快别打了!别打了!小侯爷您息怒,这红宝石石榴老奴给您拿来了……唉唉唉!别砸!那是汝窑花瓶!”
“我刚才听安平将军府上的三郎说,说这陈郡谢氏的嫡孙……也就是苏明航的小舅子,正带着苏明航送礼记账的小本子挨家挨户的讨要他长姐的嫁奁呢,传闻已经去了牛御史府上!”
一时候,明月馆内热烈的一塌胡涂。
“好家伙!这苏明航竟然给一个娼妓也送了红宝石石榴!这娼妓胆量也是大,竟然在明月馆叫卖,还让晏小侯爷逮了一个正着!想当初长公主意到那红宝石石榴有多欢畅啊……”
“求各位小爷高抬贵手,别打了!快别打了!”眼看着这配房内年青气盛的小郎君们打得难舍难分,老鸨一咬牙一顿脚,冲着门口明月馆的保护大声道,“都是死人啊!还不快滚出去拦着各位小爷!快呀!”
中间配房出来看热烈的贵家后辈认出晏知见,赶紧回身回了配房,当下就幸灾乐祸与火伴谈笑……
明月馆晏知见脱手打人的动静很快就传到了勇毅侯府。
纨绔们你一句我一句说着,坐在他们身边的那些妓子们,心底也在欢畅不已……
“唉唉你推甚么!”晏知见的同窗转头指着那脱手推他的大族后辈,“你再给我推一个尝尝!”
“本日谢老来了汴都城,传闻一下船就去了永宁伯爵府,厥后是被背着出来的!厥后……云霄就回谢府侍疾去了!”
那纨绔话音还未落,绷着脸的晏知见就已经骑在他身上,拳头狠狠朝着他脸上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