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护士笑了笑说:“等你在这里多干几天,你也会跟我一样,兜里随时筹办有很多需求的东西。”
早晨十点,病院断绝区病房内,京墨地点小组的护士站里,一名年长的护士长,正在念着轮班歇息职员的名字。
京墨也笑了,同时又有些担忧:“但是你把巧克力给了我,你如何办?”
这些都是前辈的经历之谈,也是前辈的美意,京墨当然不会回绝,点头道:“好的,感谢刘姐了。”
京墨悄悄的瞥了一眼药膏的名字,心想一向用刘姐的也怪不美意义,筹算本身调班歇息时,也去买几支备着,想来袁志应当也需求吧。
念完名单后,廖护士长叫住了京墨,问她道:“你是跟陈莉换了班的,对吧?”
刘护士用一种过来人的口气说道:“口干肚饿都是普通的,毕竟一口气在断绝区里待了这么多个小时,不但要照顾病人,还不能吃喝东西,换谁来了,都不会好受。但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跟人调班,一口气撑到这么久。”
“如何样,第一天就事情这么久,累坏了吧?”去到换衣室的路上,刘护士看了京墨一眼,体贴的扣问道。
京墨点点头,答复道:“是的,我看陈莉的身材状况有点差,怕她对峙不住,就跟她换了班,让她早点儿下去歇息,调剂好状况。”
在刘护士面前,京墨没有逞能,隔着口罩重重的呼着气,用有些怠倦的语气讲道:“确切很累,不过还能撑得住。实在累都还好,就是肚子饿的有点难受,另有口干得很……”
在查完房、看完了病人后,京墨回到护士站,给这里的战友们小声道别、加油泄气,然后才和等着她的刘护士,一起去了设置在缓冲区内的换衣室。
紧接着,他们遵循规定,持续停止消毒、冲刷。将全套完整的流程,一丝不苟的做完后,才换上了本身的衣服。刘护士在这个时候,拿出她揣在衣兜内里的药,给京墨脸上的血印抹了一点。涂上药膏后,京墨感受脸上清清冷凉,确切舒畅了很多。
在脱下断绝服的顷刻,和袁志一样,京墨一样感遭到了一阵轻松与温馨。紧接着,她也看到了本身脸上,因为佩带护目镜,被勒出来的那一道血印。
刘护士和她一样,本来早就应当放工了的,倒是跟一个身上来了亲戚、状况有些不好的同事换了班,好让对方能够早点儿归去歇息。调班的阿谁同事还不肯意,想要持续对峙,被刘护士一顿劝说后,才勉强同意。
进到换衣室,京墨和刘护士另有别的几位放工的女护士、女大夫,一起遵循严格的流程,完成严格的消毒流程后终究脱去了断绝服。
“那好吧,我就收下了。”见刘护士这么说,京墨不再推让,伸谢后收下了这支药膏。
“刘姐,你这兜里如何放了这么多东西?”京墨猎奇地说,感受刘护士的口袋,就像是哆啦A梦的次元袋一样,甚么宝贝都有。
见京墨看向本身的脸,刘护士哪儿有不明白的,笑着说:“我带得有药,待会儿给你抹点,能够消肿、散瘀血。免得像我们如许,在血印方才呈现的时候,没有正视也没有措置,成果迟延下来,就变严峻了。现在这模样,都算好的了。最严峻的时候,脸肿的哟,跟猪头有得一拼。”
“我另有。”刘护士又摸出了一条巧克力,冲她摇了摇。
京墨刚把药膏揣进兜里,刘护士又跟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条巧克力递给她,说道:“等下出了病院后再吃,先垫垫肚子,弥补点能量,免得呈现低血糖症。”
血印清楚可见,有些吓人,京墨之前就感受不舒畅,有了猜想,以是对此并不感觉惊奇。她扭头,看了眼刘护士以及别的几个同业,见她们脸上都有血印,特别是武汉本地病院的同业,脸上要么呈现了红肿的环境,要么就是血印已经干结,明显是都存在了很长一段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