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七月半还早着啊?又一想,瞎子说过,这里前几天刚死了人,必定这是死者的亲人在祭奠亡灵。
我向来不信这个,跟瞎子唠叨了这么久,纯属是希冀他多借我点钱呢。
我怕走出来,这老杂毛又会阴老子,我有种很怪的感受,那就是这老头仿佛盯上了我,特别是他看着我舔嘴唇的鄙陋样,让我恨不得抽死他。
田甜的神采在火光下很丢脸,我赶紧拉着她走开,到了电梯间,按十八层。
妈的,不会真来鬼了吧?我四下看了一眼,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内心很不是滋味,至今为止在这栋大楼里,我见到的人一个手掌都能掰的过来,田甜每天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只要四个小时,而其他时候很能够就是跟这家伙在一起,莫非她是李子文的小三?
电梯上升,到了十七楼,就在三个酒鬼相互搀扶着筹办分开电梯时,怪女人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冲那三人悄悄的吹了口气。
我顺着他手指一看,不解的说:“西门桥啊,咋啦。”
我内心就明白了,这傻女人必定有神经,不住在十八层干吗跟老子上来。
“你看到她了?”田甜身躯一颤,惊奇出声。随即她又自顾说:“哦,我差点忘了,你应当是能看到的。”
到了早晨,我早早就在播送大楼内里等着了,我本来想出来找她的,但一看到那目光森冷的保安老头,就撤销了这个动机。
不过,我想到那夜在走廊,李子文说的话,这动机我很快撤销了,田甜如果跟他有私密干系,干吗还跟我征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