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阴沉的看了我一眼,“这是抽肠。”
“我操,蛤蟆,是我!”我的手在半空被品德住了,细心一看,我勒个去的,那不就是瞎子那张脸么!妈了个逼的,没事干非要把手机放在脸上面翻开,是他妈怕吓不死人还是咋的!
“我操!”固然我早有筹办,但是还是被吓了一跳。我方才踩到的,是一个不晓得甚么东西的肉块,上面的血液已经发黑,想必屋子里的恶臭就是这些肉块收回来的。
瞎子在那边神神叨叨的鼓捣着门锁,我则是警戒的看向四周。彻夜的月色很敞亮,四周并不显得如何的阴暗,只是有些处所被高大的树木所掩蔽了起来,才会略显阴沉。我俄然感觉,明天真的不是个跟踪人的好日子,如此敞亮的月色,便利我们跟踪的同时,也便利了别人发明我们,更何况,我们现在已经把目标跟丢了。
“如何了瞎子?”我不解的问道,固然我也感觉这满地的乱七八糟很恶心,不过,这也算是邪法么?不会是甚么南洋的降头术吧,电影上那些降头师倒是都很喜好用这类乱七八糟的恶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