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对这鬼啊神啊的不感冒,催促道,“哪这么多话,又不是不给钱,拒客谨慎我告你。”
我绕到了南门,门口的收支车口,有个保安室。保安是个老头子,坐在那直挺挺的,看都没看我一眼,一看就是那种不负任务混饭吃的家伙。
这时候,我听到楼下传来沉重的呼吸声,沉重的脚步声沿着楼梯正往我这而来。
秃顶较着是个老痞子,熄掉火,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只能到这了,你看着办吧。”
因为我是弯着身子的,看不清楚他的脸,他站在那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我这个方向。
我看这孙子是铁了心不肯走,又见他满脸横肉,块头威猛,真惹毛了,我现在半残废状况准得亏损,拉开车门就要下车。
我一碰这些东西就发憷,心想,播送大楼不会真闹鬼吧,转头问下田甜。
田甜,你在吗?我是沈浩,我壮着胆量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答复我。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白叟头,递给他找钱。秃顶拿着钱对着灯照来照去,还不时拿眼睛瞄我,让我很想抽他,“草,找个钱,能快点吗?”
唪!火机外壳熔化,气体冲出,我从速抛弃,借着最后一丝残火,我终究看清楚了身后那人的模样。
我低头假装不晓得,咬着卷烟,打火机的外壳烫的我手已经起泡了,但是我涓滴不敢放手,眼睛四周瞄着,看有没有板砖一类的。
也不晓得跑了多久,我模糊听到耳后有单车的铃铛声,待我停下来时,那穿雨衣的疯子已经不见了。
我闭上眼睛,懒的听他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