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人无不同,我想借用那位公子多少学里的观点平来定名之,天下之人皆为一平面之上,故曰平;大家出世之前皆十月怀胎,人之初皆相称,故曰等;以二字合一,吾称之为划一。在我想来,人间要做到兼爱,人必须划一,方能可行。遵循逻辑之说法:划一为兼爱之需求前提。儒家倡导之纲常伦理为何?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儒家也倡导仁爱,但是儒家之仁爱必定是有差别的,其必定是承认儿之不平等的。而我墨家要想做到兼爱,则必须大家划一,如此儒家之纲常伦理另有何根底可言?此便是我墨家与儒家之最大不同也。”田鸠很快就把从戴言处学到的逻辑知识应用起来了。
“墨家弟子退隐不能行墨家之言,则需自行辞职;墨家弟子退隐以后,曲学阿世,则巨擘可请主君退之;墨家弟子退隐今后,其所获之俸禄皆须分以供墨者之用。”田鸠淡淡答道。
“但是他们大部分人压根就没能完整学会多少学啊?”田鸠不放心道。
而后又有弟子开端弥补:“儒家推许周公,而我墨家推许禹帝。”
“不知是哪三原则?”戴言猎奇问道。
天下之人无不同?院内众弟子们一片倒吸寒气的声声响起。
接着有弟子一条一条的弥补,比如有说儒家是替君王们说话的,而墨家则是代百姓说话的。另有攻讦儒家虚假,而说墨家刻薄的。弟子们几次发言,很快就把当世公认的儒墨之别说净了。
众弟子顿时皆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