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说老话长,我就不说了,归正你别担忧,我不会等闲被他威胁到的。”
上官澈忙去探阿三的气味,发明另有气,遂将他抱到车内里,然后跳上阿三先前坐的位置,亲身驾车回家。
夜色昏黄,上官澈看不清楚他的眼神,但能够模糊看得出来对方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途中碰到劫匪了。”上官澈简朴答道。
那人嘿嘿笑了两声,道:“上官大人如此聪明,如何会不懂呢?不过我家大人也不是真的想要您的命,是以只要您承诺不再教江家的小公子,我们立即放您走。”
“这么做也只不过是出于安然考虑罢了,真的不是很要紧的事。”上官澈忙安抚道,又说:“再者,我想让他晓得我已有所防备,使他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那人微微一笑,直起家子肃颜道:“归正谁教他我们大人就杀谁。”
无疑,他晓得威胁他的人是谁。
上官澈已了然,但仍然假装不懂地问道:“甚么意义?”
“应当很疼吧?都有血痂了呢。”小家伙体贴肠问。
但是这就意味着他得冒着生命伤害去江家了。
因为隔得近,她的气味呵在他的脖子上,让他感受痒痒的,又有如被轻风拂过般,有种妙不成言的舒畅。他不由走了一下神。
江月棠眼尖,一下子便看到了上官澈脖子上的一条伤痕,忙问:“教员,您脖子上的伤是被甚么弄到的?”
说罢,他朝那两名握剑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立即将剑撤了。
小家伙亲手帮他涂药。
不过幸亏没有危及性命。
假定换一个教员,天然也能将她所要学习的知识传授好,只是他不放心。除了江传雄以外,任何一个教员教她他都不放心。
那人嘲笑道:“休想。”他边说边靠近上官澈,看着上官澈俊美的脸道:“上官大人,像您这般才貌双全的人实在我家大人是很舍不得杀的,无法您不识好歹,非要惹我家大人活力,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还没待上官澈开口说话,对方握剑的手便加了力道。
“这不归你管,你只需承诺从明天起不再去教江家小公子便可。”
小家伙顿时红了脸,道:“还是要涂药的,来,我帮您涂药。”
对方一吃痛,那握剑的手便缩了归去。
小家伙固然还小,却如此和顺体贴,真是可贵啊,上官澈在内心道,浅笑着闭上眼,悄悄享用她的办事。
那是约莫两寸多长的一条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