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我。”
“人家都叫了你好几次了。”赫连良卿眨了眨眼。
少女的声音,如同寒冬里的一抹暖阳,晒得民气里酥酥麻麻。
“哼。”林如英不觉得意。
陀螺在项小满一下下的抽打下,快速扭转起来,赫连良卿看得镇静,跑上前一把抢过鞭子,学着他的模样用力一抽,不料这陀螺倒是咻的一声飞了出去。
“啥?”项小满又猛地翻开被子,“何大哥咋不叫我?”
“你不会是有啥弊端吧?”
房门再次被推开的时候,屋外已经大亮,一股冷风趁机钻了出去,刺激的项小满打了个颤抖。
“那何大哥不也瞒着你呢?”
“呃,这……”
“你想说甚么?”
“呦呦呦,最没德行的人竟然还跟人谈起德来了。”
“现在甚么时候了?”
“这有啥不能说的?”
“如何,现在想跟我说实话了?”林如英一脸冷酷,“你是不是想说她是郡主?”
“都快中午了。”
“行了行了!”何文俊赶紧挥手打断,“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大半夜的在这说甚么情啊爱啊的,你不感觉丢人,我还感觉别扭呢。”
赫连良卿一怔,俄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一开端还捂着嘴含笑,没想到越笑越止不住,最后更是掐着腰,笑得花枝乱颤。
赫连良卿咯咯直笑:“你睡觉还流口水呢?”
“要你管!”项小满仓猝蒙住头,手伸出被窝指着房门,“你懂不懂规矩,去去去,从速出去!”
“陀螺是甚么?”
“好了?”林如英秀眉微蹙,看了看手里的药,“不是都打烂了吗?我的药何时这么管用了?”
“你堕入爱河了……”
瞥见林如英拿着瓶瓶罐罐走了出去,项小满有些做错事的心虚,停滞的行动立即又动了起来:“姐姐,我已经好了,不消再抹药了。”
“那是事关她全部家属安危的隐蔽,怎能等闲对外人说?”
“所谓爱者……”
项小满猛地展开眼,一张七分娟秀三分调皮的脸闪现在面前。
“我就不出去。”赫连良卿轻哼一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太阳都晒屁股了,你筹办趴在床上一整天吗?”
何文俊闻言,又愣了一会神儿,等回过味后也淡淡笑了两声,起家拿过被子给项小满盖上:“你个小屁孩,晓得甚么叫爱吗?”
“这甚么这!”林如英作势就要踹他屁股,“你少废话,从速教她如何玩。”
“啧,谁呀!”他用力拽了下被子,显得非常烦躁,“这么缺德,从速把门关上。”
“快说!”
项小满微微皱眉,心说这丫头如何还是没丢掉大蜜斯的脾气,正要借机再教诲她一顿,却见她正向林如英不竭的递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