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刘耿看在眼里,赶紧开口提示:“父亲,还是先去城墙上看看再说吧。”
罗晋,沈谭异口同声:“任凭刘将军调遣。”
刘文泰点了点头,对着堂外喊了一声:“速速备马!”
沈谭察看着城下营寨,不时瞥一眼刘文泰,双眉垂垂拧成了一个疙瘩。
“刘将军。”他开朗一笑,对着刘耿抱拳说道,“沈将军有伤在身,魏将军不善冲阵,某乃雍州雄师前锋,就由我出战吧!”
唐九田不觉得意,看着神采乌青的罗晋,一脸鄙夷。
沉默半晌,又看向罗晋:“罗将军,你是军中主将,说说吧,眼下情势如何?”
刘文泰职位虽高,军事才气倒是极其完善,被突如其来的战事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一时竟不知如何安排。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刘文泰眉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发觉的感情。
“唐九田!”
他顿了一下,又弥补道:“当然,本将无权干与密令司,这不是号令,算是本将的要求,毕竟……毕竟张氏曾对我刘家有恩。”
刘文泰的安营体例是以石桥为中间,营寨临河两侧摆成了一个“工”字形,敌军袭来时,只要护城河外的将士能够上马御敌,而河与城之间的兵马,都成了看戏的安排。
沈谭还未说话,唐九田已经迈出一步,按住他的肩膀:“老沈,你这俩膀子抬起来都难,还是在这盯着吧。”
一套剑法过后,赫连良陡峭缓吐出了几口浊气,笑道:“都说习武之人达到必然境地,能够不惧酷寒盛暑,看来我的技艺还不到家。”
“十殿阎罗”悄悄的站在一边旁观,目光中尽是赞美。
……
“他娘的!”唐九田猛地一拍桌子,抱拳说道:“刘将军,末将请命出战!”
赫连良平面带浅笑的摇了点头,叹道:“唉,剑再好,却分歧适在军阵当中利用。”
罗晋此时也不敢再推委,尊了声是,快步下了城楼。
就在这时,堂外俄然传来一声急呼。
刘文泰的雄师没有入城,而是紧贴着护城河安营扎寨,六万雄师将北城门堵的严严实实。
本来是定安城外紧贴城墙的是一条宽约两丈的青石板路,路外则是十数丈宽的护城河,城门正火线是一座石桥。
军士不敢游移:“冯将军率军御敌,被敌军将领斩落马下,我军现无人统御,由各军将校带领,正各自为战。”
刘文泰凝睇着沈谭吊着的胳膊,沉吟好久,方才淡淡地说道:“本将来之前所产生的事,会照实禀明皇上,等退了铁勒雄师,非论你们是去找罗不辞讨情,还是寻求梁王的庇护,本将一概不会过问。”
“报!”
“这……唉,无异于自掘宅兆啊……”刘耿心中无法一叹。
刘文泰神采一变,不由向前走了两步,催问:“战况如何?”
“至于张氏……”刘文泰微微皱眉,思忖半晌,叹道,“张氏职位特别,若你们没有查到他们的罪证,就帮手调查一下嫡子死因吧。”
定安城郡府大堂,刘文泰端坐于堂上,身边站着本身的儿子刘耿。
北风吼怒,刘文泰与一众将军均是一脸严厉的看着城外,两军正在厮杀,金铁交鸣,喊杀之声不断于耳。
“这……末将,末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