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想啥呢?”贾淼久不言语,项小满上前扒拉了他一下,“莫非我说的不对吗?”
“啊?”项小满一头雾水,疾步走到马前暴露两个洁白的胳膊,“你看你看,你是不是有啥弊端?”
但是这类天子的胜利,常常又离不开这些家属的支撑,鸟尽弓藏的事情做的多了,不免又遭人诟病,是以,就算是建国天子,也需求很长时候去处理这个题目。
“你接着说。”贾淼道。
“不错,确切如此!”贾淼点点头,俄然眉头深皱,“你等一下,我仿佛被你绕出来了,你不是在说……”
贾淼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点头:“或许你也只说对了一半。”
顺天天子即位十三年,兵权是有的,冀州刺史罗不辞与雍州刺史武思惟,另有一个梁王刘淳,这三人部下各有十数万兵马,都对天子忠心耿耿。
“哪一半?”
他迈动步子,随口说道:“还是那句话,现在说咋措置还太早,你到时候得按照实际环境便宜行事。”
而他们之以是敢这么猖獗,也源于他们深厚的政治根本。
“嗯?你有何观点?”
“我感觉还是因为东召。”项小满持续安步在校场当中,缓缓说道,“实在整件事的启事就是天子想东征,因为东征没有赋税而加赋,加赋引发百姓不满,他就随便变动旨意,使得流寇山匪的数量暴增,以是他才命令剿匪,是吧?”
他坐在马背上,盯着项小满看了好久,俄然展眉一笑:“小满,你是一个福星,感谢你。”
那些大师族哪个不是传承了上百年之久,哪个又是省油的灯?他们财力之薄弱堪比朝廷,虽说被打压了好久,可只要他们成心,还是能让一座城的某个行业刹时堕入停摆。
项小满不觉得意,只感觉贾淼想事情过分抱负化,对于那些世家大族,如何能够做到兵不血刃。
“也不尽然吧。”
“你咋了?”项小满止住脚步,扭头问道,“愣啥呢,是不是想明白了?是不是感觉小爷我很聪明?”
一旦朝堂上的官员变得青黄不接,别说实施政令,下达政令都会变成一个困难,久而久之,处所上就会堕入混乱,略不留意就有能够使得江山颠覆,天子可不敢拿这个去赌。
“朝廷早就有这个意义了。”贾淼想了一会儿,“只是客岁两次仗打下来,使得国库空虚,皇上也是故意有力,而现在粮食已经收成,收上去的粮税有才气支撑这一支新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