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良平微微点头,俄然又问何文俊:“善才兄,我知你饱读诗书,不知如何对待他的了解?”
赫连良平没有解释,而是饶有兴趣的取下宝剑,递给何文俊:“善才兄公然博闻强识。”
何文俊有些不美意义,长久呈现的笑容也显得不那么天然。
何文俊很拘束,项小满倒是吃了个肚圆。
何文俊恍然大悟,再看项小满的眼神,已是多了一些怜悯,他深思半晌,持续说道:“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公子解惑。”
赫连良平微一挑眉:“此话何意?”
“这就绝望了?”项小满咽下嘴里的菜,又拿起一只鸡腿,啃了一大口,含混不清的道,“你跟我斗智,我陪你斗勇。”
何文俊有些惊奇,或许说震惊更加贴切,他得意知了赫连良平的出身后,便已是惴惴不安,此时听他竟称项小满为少爷,哪会忍得住不去猜想项小尽是多大的来头。
“现在已再也没有甚么北凉皇室了。”赫连良平轻叹一声,“小满也非是甚么贵族后辈,他是恩公捡来的门徒。”
“本来……如此。”何文俊心中猜忌,面上倒是假装若无其事,他将剑还给赫连良平,持续说道,“虽非千年前的宝贝,也是难能宝贵。”
“我为何要杀你?”
“公子谬赞。”何文俊谦善了一下,极其谨慎的接过宝剑,细心看了起来,“只是这千年前的宝贝……”
赫连良平摇了点头,没再接他这个话茬,而是俄然说道:“我对你有些绝望,原还想着你会有甚么体例本身出来,没想到还是要我派人救你。”
项小满等了半晌也不见他再说话,顿感无趣:“老头子走了,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走吧,我们去见良平大哥。”
“我与公子乃是初见,公子便将出身奉告,我虽一介墨客,却也知那是能够取人道命的绝密,公子不但不杀我,反而让我留下教小……小满读书,不知我何德何能,得公子如此喜爱。”
说到这里,赫连良平又指着项小满道:“你我一文一武,共同传授这个小少爷。”
项小满咧嘴一笑:“我就当你是夸我呢!”
何文俊哑然发笑:“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
酒足饭饱,回家洗漱换衣,项小满看着容光抖擞的何文俊啧啧感慨:“老话讲人靠衣装,我还不信,想着就算给乞丐穿上龙袍也不会有帝王的气质,明天我却信了。”
“善才兄出身书香家世,博学多才,现在遭遇变故,已是举目无亲,鄙人敬佩善才兄学问,成心留你在赫连家。”
书房中,赫连良平允在练字。
“公子何意?”
“望帝是哪个天子?”项小满听他说完,一脸不解的看向那把剑,“大哥,这把剑有啥特别的,不就是色彩红了点……吗,呃,确切有点太红了,跟血似的。”
他说了一句,便停下来察看何文俊的反应,见对方面色还是古井无波,便又持续说道:“初见时我出言摸索善才兄,已是明白了小满的心机,他虽幼年不着调,但还是分的清善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