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爹娘了?”
方令舟点点头,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吧。”
赫连良平点头承诺,何文俊伉俪俩也起家告别。他们也得回林家过年,毕竟林觉还病着,林彦章还不能完整撑起林家。
王英微微皱眉,一支军队,有强大的战役力是必须的,但他不晓得自家将军此时说这话有何深意,便持续默不出声,等候下文。
赫连良平品着茶,目光逗留在项小浑身上:“年后我还要分开一阵。”
“好了,今后少说这些。”张峰摆了摆手,“我感觉现在就挺好,最起码比我在那山村里强很多,饿不着也冻不着。”
方令舟摆了摆手,打断了王英的话:“现在还不是时候。”
未几时,亲信王英便被叫了过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人脸上都闪现出淡淡的红晕。
项小满踌躇了半晌,还是说道:“大哥,有件事,我不晓得该不该问。”
雪花还是在飘落,兵器碰撞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有所作为?”张峰嗤笑一声,“这世道,又如何能有作为?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睡觉!”
“民气。”王英回道。
项小满没有答复,夺过张峰手里的酒壶,一口气喝了个精光,而后擦了擦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说真的,你此后有甚么筹算?”
见项小满点头,赫连良平沉吟了半晌,说道:“你也晓得,我在与冀北张氏合作养殖马匹,这批马的质量要求很高,我得亲身盯着,别的,所费银钱的数额太大,我不在,无人有权调用。”
赫连良平微微一笑,又看向项小满:“你该做甚么,就不消我再多说了吧?”
赫连良平没有答复,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对张峰说道:“我不在的这段时候,庇护好他。”
方令舟点了点头,又问:“那你感觉,他可会助我?”
“放心吧!”张峰拍了拍胸脯,“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他。”
“看书练武,不得外出。”
方令舟笑了笑,没有说话。
王英微微点头,没有再说甚么。
“你如何不说客岁还挨了板子,蹲了大牢呢?”张峰一脸坏笑。
张峰见状,也端起酒盅讨了一杯,一饮而尽后,呵呵笑道:“没甚么,没甚么你那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
“你想问我在冀州干甚么?”
他盯着项小满,玩味一笑:“如何,你感觉你在虚度工夫?”
翌日,大年月朔,赫连良平一早便分开了邺邱,走的非常仓猝,没有跟任何人打号召。
张峰怔了怔,微微皱眉:“你问这个干甚么?”
这一夜,两人练到很晚,直到精疲力尽,才回到楼阁歇息。
而在将军府中,方令舟方才与方好一起用过早餐,正筹办陪她去街上逛逛,享用一下可贵的安逸光阴,城防都尉王平却仓促而来。
方令舟淡淡一笑:“可战之军。”
“说得好。”方令舟笑了笑,转过身看着王英,“不过,民气尚是后话,我现在急需另一样东西。”
“诶,想甚么呢?”张峰问道。
项小满有些失落:“那你代我向他们问好。”
张峰微微一笑,目送项小满分开,自斟自饮,喝了几杯,也感到了一丝孤单。
“冀州的事情还没有处理,这阵子一向在跟方令舟周旋,迟误了很多时候。”
“爹,大哥,二哥……”他呢喃着,尽力回想十三年前的那场战乱,却因当时年纪太小,记得不甚清楚。
“将军,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王英问道。
项小满和张峰送他们出门,直到三人的身影消逝在夜色中,才回身回了楼阁。
方令舟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狮子岭,能够操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