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小满不由的嗤笑一声:“你在这跟我玩绕口令呢?”
“就是……”项小满眉头一皱,“不对吧,咱说的是绕口令的事吗?”
赫连良卿本来没笑,可捕获到项小满那道幽怨的目光以后,毕竟还是没有忍住。
“良卿,你在做甚么?”
“你说得轻松。”项小满翻了个白眼,“你知不晓得,你哥哥连一枚制钱都不舍得给我!”
“我想去书院!”
项小满像是收到指令,也蓦地站了起来。
赫连良卿跳下凳子,蹑手蹑脚的跟了上去,看着他耷眉臊眼的在那蹲着,几乎又笑出声来,幸亏还是忍住了,轻咳一声,背动手走到了他面前。
“不想!”
赫连良平的脸刹时沉了下来:“你哭甚么?”
“呦,这不是满少爷吗?真巧啊,你如何在这呢?莫非是拉不开弓,躲在这哭呢?”
项小满手持一张黄骅弓,低头沮丧。
赫连良卿神采骤变,又猛的扭过甚,原想瞪项小满一眼,成果看到的倒是他捂着另一只眼睛又蹲了下去。
项小满的一声惨呼,令赫连良卿方才转畴昔的脑袋又转了返来,她方才看清项小满的模样,便忍不住张大了嘴:“你,你至于吗?我不就是让你帮我想体例进书院,你不想就不想,哭甚么!”
赫连良卿莞尔一笑,把项小满的衣摆一拉,又贴着他坐了上去。
“担忧我甚么?”
赫连良卿则双手撑着长凳坐在上面,两只脚悬在空中随便闲逛,笑得前仰后合。
山后是项小满的练武场。
“未雨绸缪?”赫连齐有些惊奇,“是项公交代了甚么?”
项小满走了畴昔:“你有完没完!”
“我哭?”项小满松开手,暴露那只睁不开的眼睛,肝火冲冲的叫唤道,“你们还真是亲兄妹,我这是哭么?你问问你的好mm!”
赫连良卿向四周望了两眼,长舒了口气,用着指导性的语气说道:“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你看,哥哥对你鄙吝,对我严苛,咱俩才应当是一伙儿的!”
赫连良卿有些惊奇:“真的假的?哥哥这么吝啬?”
眼泪刹时夺眶而出。
赫连良卿咯咯一笑:“谈天嘛,说甚么不是说呀,你快奉告我,绕口令到底是甚么,莫不是甚么希奇的东西,我如何从没传闻过。”
他嘴里嘟嘟囔囔,一步三转头的向远处走去,最后躲到了兵器架前面。
“那我非要说!”
“不晓得!”
“那你就说呗。”
“你想听?”
“那你去呗。”
“担忧你抽畴昔!”
赫连良平没再说话,起家走到门前,望着院中假山,似要透过山石看破山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