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
项小满还在跟何文俊发牢骚,见到赫连良平沉着脸返来,顿时又见机的闭上了嘴。
“何大哥,你拉我干吗?他们……”项小满一脸愤恚,只是话未说完,便重视到赫连良平冷酷如冰的眼神,“大哥,他们……”
“打趣?”赫连良平嗤笑一声,“人家现在是五品命官,不是你影象里的阿谁落魄墨客,你有甚么资格与人开打趣?”
世人穿厅鞠问,项小满不竭赞叹:“这么多屋子,住的过来吗?”
几人来到后堂花厅,贾淼命人煮茶待客,别离落座后,又急不成待的问项小满:“小兄弟,不知尊师去往那边了?你们缘何分开?”
何文俊见势不妙,赶快上前将项小满拽到身后,对着衙役们连连拱手:“各位官爷,我这弟弟脑筋有些癔症,您别跟他普通见地。”
贾淼成心相送,又被赫连良平以他初到邺邱,政务繁忙为由婉拒了。
三人跟着他进入府门,而刚才那一番场景,落在人群眼里,倒是各有设法,百姓们也只是瞧个热烈,可非论是先前与项小满产生抵触的,还是收了赫连良平银子的那几个衙役,都暴露了惴惴不安的神情。
那衙役收了银子,却不收那信笺,笑呵呵的说道:“这位公子来的不巧,贾县令一早便去拜见刺史大人了。”
落轿走出,贾淼欣喜万分,高低打量了项小满好一阵儿,又向四周不竭张望。
何文俊不置批驳,赫连良平倒是嘲笑一声:“世上随风使舵之流何其多,墙头之草,扭捏不定,在你眼里就只是好玩吗?”
“等一会儿吧,那位刺史大人不是健谈之人,应当……”话到一半,就见不远处呈现了一顶肩舆。
“有啥了不起的?”项小满双手叉腰,牛气哄哄的叫唤道,“你们几个,去,奉告你家县令大人,就说他的仇人来了,让他从速出来接我!”
何文俊道:“如何好玩了?”
贾淼不住点头,眼里暴露赞美之意:“世人对商贾确有成见,贺兄如此大义,本官有何来由不去支撑,不知书院可驰名字?”
三人吓得落荒而逃。
贾淼这才感觉本身仿佛有些失礼,与赫连良平何文俊二人相互熟谙。
赫连良平冷哼一声,回身去到府门前,先拿出一些散碎银子交给守门衙役,又从怀里取出一张信笺递了上去:“官爷,烦劳通秉贾县令,故交求见。”
“先不说你一去便与衙役产生不快,进入后厅,县令大人问你所求何事之时,你想说甚么?”
“这还不好玩?”项小满如沐东风,“你看那几个衙役,一开端凶的像个老鹰,恨不得张嘴想吃人,可瞥见我们跟县令走的那么近,顿时就变成鹌鹑了!”
肩舆被人叫停,幔子翻开,贾淼的脑袋探了出来,他循声看向赫连良平,皱眉问道:“这位公子,我们见过吗?”
走出不到二里,项小满畅怀大笑:“哈哈哈,好玩,太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