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四司,分为户部司,卖力户籍和地盘税收;度支司,措置国度的财务支出;金部司,办理国库的出纳和市场买卖;仓部司,掌管粮食和物质的储存。.
“本日起,你亲赴各郡县,对一众大小官员停止检查, 非论官居何职,但有贪赃枉法、尸位素餐之流,依律严办!”刘闵提示道,“凡有不决之事,可就教裴相。”
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郎中,官衔虽至从五品,可在尚书省内,常日里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本日却被天子亲身召见,这让他既感到幸运,又不免有些惶恐。
薛永年赶紧出列答复:“启禀陛下,臣已向各郡县下发海捕文书,只要项小满还在西召,定然插翅难飞。”
“起来回话吧。”刘闵微微摆手,“杜郎中,朕问你,有关贺氏商行,你可熟谙?”
上面详细记录着七郡六十三县的调兵环境,包含调走多少,还剩多少,以及调走后各郡县的城防力量能应对多大的打击。除此以外,二十万雄师的行军线路,以及战马军器,粮草饷银等军需也列举的事无大小。
他看向秦安道,“兵部,你们有何安排?”
卢公亮赶紧出列,拱手道:“陛下,楚相年老,另有如此决计,臣虽鄙人,也曾随先帝征讨四方,现在也当为陛下分忧。臣请随军出征,以尽微薄之力。”
“是……是!”杜兆兴道,“贺氏商行,源于十四年前,在邺邱以发卖书画起家,一年内增开数家分号,触及古玩、玉器、布匹,后三年持续增开各种店铺十余间,诸如酒楼堆栈、米面粮店、金铁器具、乃至于柜坊,质库等,几近涵盖了商贾买卖的各个范畴,其生长之迅猛,可谓我朝商行之最。”
“嗯,不错,此打算甚合朕意。”刘闵目光中流暴露对劲之色,“武思惟与罗不辞皆是我朝良将,有道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朕高坐朝堂,火线环境不甚清楚,豫州与幽州的战事全权交给他们就好。”
刘闵微微点头,又看向群臣:“贺氏商行应是记实在册的,归谁统领?”
刘闵微微皱眉,卢公亮的野心他不是不知,但现在恰是用人之际,他需求衡量利弊。
翌日,卯时正刻,钟声定时响起,宫门缓缓翻开,文武百官连续进入永昌殿。
“嗯,详细说说。”
刘闵一样一怔,但很快便将心中迷惑压了下去,神采也立时规复了安静:“楚相能明白朕的苦心,甚好。”
“刑部,有关项小满一案,可有甚么停顿?”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楚临丞,随即又将目光挪向其他臣子,“诸卿,议一议吧,谁可为将?”
“讲。”刘闵道。
“嗯……”刘闵沉吟道,“裴相所言有理,朕会着户部拟出一个章程,减轻百姓承担。”
卢公亮因为裴涣的俄然插嘴,一向没机遇再开口争夺主将的位置。直到最后,诸事皆已敲定,仍旧没法置喙由谁领兵,而是又提起谢无赦之死。
杜兆兴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直视天子的目光,但天子召他来的目标,传旨寺人已与他说了,此时天然是天子问甚么,他答甚么:“回……回陛下,微臣熟谙。”
“嗯,好,尽快将其缉捕归案。”刘闵顿了顿,又问,“贺氏商行呢?可有甚么要说的?”
刘闵闻言,随即传召金部司郎中上殿问话。
“启禀陛下,臣等已连夜参议出一份作战打算。”秦安道出列,拱手施礼,而后从袖中取出一卷帛书,缓缓展开,“冀州七郡,由冀北定安、兴安、永安三郡抽调府兵六万,冀西恒平、娄襄二郡,以及冀中渔阳、临乡二郡共调兵十四万,合雄师二十万,由兵部直接批示,兵分三路,一起过临乡直取曲阳,另两路向东西展开,一来制止沿途有宵小趁机作怪,二来可与中路军对曲阳构成钳形守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