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上二楼,瞥见韩东岳正在慰劳受伤的兵士。
回到边墅,猛见硝烟满盈,百姓嚎哭。
她写道:“我想,老姐没出事你该欢畅了,也对,我只是个女男人,没有职位也不配讨情,我死总比老姐死好,你说是吧?或许我只要如许做,你才会多念着我一些。姐夫,带老姐分开边墅吧,别来救我,我不值得你冒险。”
想通此节,恨意飙升,脱下外套挡住许加一的脸:
体贴彤一边抹泪一边哽咽:“我是心语,不……不是心彤。”
预算着体贴语一行已经出海,他带门出屋,来到总统府。
“先生你又说曲解话了,我没抓人如何放人?就算你对我有成见,也不能信口雌黄胡言乱语啊,常言说的好,虎毒还不食子呢,我总不能连星禹也害吧。先生现在的表情我了解,我不会跟你计算的。来,拿好坐标地点去救人吧,这是变异人临走时留下的,他们指名道姓要见你,他们说先生若想救人,就请伶仃赴约。”
……
等人都走了,姜小羽扯开信封,把信展开来看:
本来边墅遇袭时,体贴彤也猜到这是一起连环计,她向来练习有素,思惟周到,心知防卫空虚,抵当无疑以卵击石,为保老姐安然,她拔了点滴,支走大夫,打晕了老姐,并以剃头换衣之法互换身份。因为环境告急,许加一重新至尾允以共同,最后以抵当到死的体例陪她演完这场大戏。
四周卫兵见总统受制,纷繁端枪,不敢有迟。
姜小羽翘嘴耻笑:“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要熟记台词,也难为你了。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就痛快点说,要我如何做,你才肯放人?”
到了总统府门口,只见尸身沉在门边,里头血染四墙,上百名伤兵在接管大夫的医治,乍看下,显得这里遭受的灾害最为严峻。姜小羽心骂:“老不死的!都已经撕破脸皮了,竟然还玩欲盖弥彰的把戏!”
不过信到最后,字字带情,又句句生哀,像情书又像遗书。
高宏领命,让甘露搀上体贴语,然后率众拜别。
韩东岳两眼含泪,苦声悲气:
姜小羽接过纸条,冲韩东岳翘起大拇指:
走在街上,血尸到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