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这，我不能说，等我问过奶奶了，再奉告你，成吗？”
姜小羽笑意不改：“没干系，我就随口一问。”
“实在我不肯你冒险，就想给你暖暖被窝。”
姜小羽耸耸肩头，摊了摊手：
门开处，暗香扑鼻。
“但愿你没扯谎，要让我晓得你敢打龙须软甲的主张，我必然宰了你！”
行到荒子领外，那黑衣人从石林里俄然窜出，伸手想来揭他面具。
大奇之下，不由自主悄步跟了上去。
姜小羽也不躲闪，任她揭来。
这海底城周边满是石林藻滩，绕着跑当然远些，不过荒郊僻岭的人迹罕至，利于藏身。刚迈开步子奔出荒子领，只见前面乱石堆里黑影一闪，竟然有人跟他普通鬼鬼祟祟交叉在荒外石林。
十三妖把门关好，咬咬嘴唇，爬上床来：
“书房来贼了！”
……
“在你面前不敢扯谎，这是商元画给我的，你拿好。”
姜小羽眸子子转了转，已有主张：
商君神采大变，失声道：“糟了！商秉秋带兵查我来了。”
那黑衣人趁楼下防卫松弛，顺势逃出。
商君摇点头，慌道：“他既然来了，必定大家都要查的，我刚中了冰枪，身子还冰冷冰冷的，他要查上我，准会狗急跳墙杀人灭口，到时，我们都得死。”
如此之景，显是遭到了冰质兵器的攻击。
房间里陈着几列书架，一张软椅和一张书桌，其他再无他物。
姜小羽心道：“这背影好熟谙！”
姜小羽暗叫不妙，冲进暗门，沿着一条盘绕墙壁直下的石梯急奔下去，在石梯尽处，瞥见墙壁两边各有一个小黑洞涎着长长地冰凌，那黑衣人夹在两个小黑洞之间，让冰块裹住，转动不得了。
“等会儿都听我的，保你没事。”
姜小羽听罢，兀自有些不放心，口出警告：
那黑衣人技艺极好，如入无人之境，悄悄松松跃上二楼。
“给我打起精力来，别让贼跑了！”
……
姜小羽看着这纤细的身影，更加眼熟，心呼：“莫非是商君？”
“那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
过了一会儿，有人悄悄拍门。
那黑衣人依言把面纱往下一扯，果是商君。
说罢，带上面具，跳窗窜到后院，翻出院墙。
他怕让人发明，不敢跟得太近，约莫追出三四里地，瞥见那黑衣人窜出石林，翻进一处宅院。姜小羽环目一扫，这宅院比商君家略小，却更显幽僻。他怕跟丢了，来不及细看，也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