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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父拱手作揖:“一别二十年,酋长可好。”
见他微微点头,嘴角轻抿,忙挺直腰杆朝共工、回禄道:“咳,咳,这个,这个嘛,商起大妙算准了你们要开战,让本神随军暗查,随时降罪,既然你们还给他白叟家面子,哦不对,还尊敬别人家,两边既然罢战了,那么我,咳,咳,本神也就没有罪要降给你们了,你们都起来吧,本神这就回天上复命去了。”
乍见宰父,回禄氏数千人咬耳细辩,群情纷繁。
两人相互凝睇一眼,各把手一扬,两边人马齐齐下跪。他们二人也夸下兽背,双双跪在姜小羽跟前,俯伏在地,异口同声请罪:“不知大神下凡,如有冲犯不恭之处,还请大神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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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禄双肩一震,一团烈火向四周八方分散开去:
“不收回水火二珠,莫非还任由你们抢来夺去!”
共工朝天拱手:“我共工氏敬天尊神,向来不敢有涓滴冲犯,你如何就敢放这类臭屁!就不怕天灾降罚吗?”
姜小羽怀揣水龙珠,做贼心虚,一时竟无佳词应对。
这回禄气势傲慢,从下山到现在,他连一个怒眼也不抛给共工,压根儿不把共工放在眼里。此时即便是两族对阵,同是一族领而遭受疏忽,也是奇耻大辱,共工哪能忍得,纵水兕上前耻笑:“火妖回禄,你也就会拉拉家常,做一些女人做的事。”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口,焚天涯上嚷声大起。
共工咧开大嘴怪笑:“我还真是没有说错你,你比女人还会耍赖耍泼。回禄,嘴长在你身上,你要倒打一把冤枉我,我也不想辩论,哼哼,归正明天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水火二珠就权当是得胜一方的战利品了吧。”
姜小羽嘴巴扯了半天的蛋,那里拿得出商起信物。
“甚么!”
两边人马听罢这话,连连点头。
族人咬牙泄愤之际,共工却哈哈大笑:
回禄哼哼嘲笑两声,斜眼瞄来,仍不拿正眼瞧他:
共工和回禄两人异口同声惊呼。
“好!那就开打吧!”
有此推断和思疑,姜小羽的身份也变得真真假假起来。
共工把身一躬,也道:“共工也是这个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