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有规矩,连个再见也不说。”
“其三,便是这钱票印制的数量,必不得随便。不但要与股本,比方说各家股东凑出的银钱符合,更要借与朝廷的国债相对接。”
如果按林深刚才所说,那这票号倒确切是在朝廷的节制之下,虽说算是私家的铺子,却也只是所产生的些许的好处归了私家。
“郡马,如你所说,这票号如何能有这么大的好处,仅凭朝廷承认,便能让票号的店主临时放弃借出的本金和利钱···”
林深一口气说了很多,说的嘴都干了,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这才看向文泰帝和穆侯爷。
老天子年事不小了,如何还跟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呢。
说完也不等林深说话,抢先出了值房,竟然再不看林深一眼,上了马车径直去了。
“若朝廷以为此人有劣迹,非论贪腐,纳贿,通敌···,甚或是行动不端,乃至是宅中阴私之事,只需朝中以为不当,哪怕只是传闻,便可随时将此人拿下,呃···,将此人票号大掌柜的身份拿下。如此,便可包管大掌柜即便背后有店主的唆使,定也不敢等闲的做出有损朝廷好处之事。”
“出的甚么骚主张,此事断断不成。”文泰帝斩钉截铁的下了定夺,还转头对林深下了号令。
但是让别人写的话?
“将来如果朝廷承认了票号的钱票,起步就相称于···”
倒不是不会写,题目是字拿不脱手啊。
如此说来,拿私家的银钱,为朝廷做事,让人家获的些许的好处,倒也该当。
本身若不提示,将来让人家揣摩出来了,还显得包藏祸心。
何况,这小子方才说了,朝廷甚或皇家,也是股东之一,将来好处大小,便与现在出银多少相干,很公允。
文泰帝还在考虑林深所说的票号,会不会给朝廷带来侵害,穆侯爷却直接问了出来。
嗯,就这么办。
“哦,你来讲说,如何加以限定,又是如何能够增加朝廷的税收?”
比如说,没钱了就印点钱花花···
清算一下他刚才所说的那些没有题目,但是让他写折子,这事儿可难为他了。
文泰帝固然口中的语气和缓了,但还是一脸的猜疑。
“行了,此事朕已晓得。这几日,你便将你所说,细细清算好,写上一封折子奉上来。”
因而先叹了口气,吸引了二人的重视,这才缓缓说道。
“···”
“嘶···”
“侄婿方才说了,票号大掌柜的任命,需由朝廷同意,此即第一条限定。”
如果要说,那要不要说透?
“哎,哎,伯父莫急,伯父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
说不说?
“这票号的好处,当然庞大。”
也得找些明白人,将本日这小子所说详细的商讨一下。
“另有,便是大掌柜需设任期。比方四年一期,到时必须改换。以此,也可减少大掌柜贪赃枉法的能够。”
林深目送马车远去,腹诽了几句,转转头又回了值房。
嗯,此事严峻,不成等闲决定,回宫需找知机子阿谁牛鼻子算算,有无不当。
虽说朝廷之事很急,却也不必急在一时。
如果把她赎出来以后,让她做这些案牍之类的事情···
就是不晓得这个天下有没有黑丝。
“一是票号建立的根基,是为处理朝廷目前的银钱缺口所立,背后的店主少了,必然没法凑出充足的银钱来借给朝廷。”
“伯父和穆侯爷想想,现在朝廷统统的银钱,非论是银矿,还是铜矿,都把握在谁的手中?”
有事秘书干,没事儿···
不说参赞事件,最起码写封手札,上个折子之类的事情就有人代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