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惊诧觉悟,轻声道:“莫非……林兄给他们火器的时候,便已经决定要嫁祸给他们么?”
“另有甚么事?”朱之荣问道。
朱之荣摆手道:“不是不信你们,是本官不敢信赖他们竟然敢如此胆小妄为。这难道是暴民了?一个戋戋小县,青教稀有千教众啸聚,这还了得?假以光阴,这不是要造反了么?”
当下杨秀快速的将案情的委曲以及此番去往长恒县的遭受都说了一遍。只是省略了长恒县令何安民所言的关于青教伸展的启事一节,其他的照实禀报。
杨秀不知说甚么才好。林大人这智谋当然是通俗的,只是这手腕可阴损的很。青教这回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不过杨秀倒也并不在乎这些,既然决定了要替林觉坦白那桩案子,还说甚么?倘若真将这锅扣在青教头上,也何尝不是个别例。青教这帮人是邪教徒,加上一个罪名倒也无妨。
朱之荣也笑了,大声的咳嗽了两声,问道:“传闻二位去长恒县办案了?案子办的如何?可辛苦二位了。”
“杨大人?杨大人?朱大人问你话呢。”林觉拉着发楞的杨秀的胳膊叫道。
“这是……”朱之荣不解的道。
林觉和杨秀忙说不怪,林觉道:“气候确切热的变态,想到还稀有月如许的气候,真是教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