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绿舞不是那种不懂礼节之人,她若不随漕运船只回京,必是要劈面跟林伯庸说的,如何会留下一份信不辞而别?这不是绿舞无能出的事儿。其二,绿舞不是贪玩随性之人,就算想看风景散心,也不至于担搁这么长的时候。杭州到都城,陆路的时候就算一起玩耍也二旬日便到了。更可况这等气候,四野萧瑟,有甚么可玩的?
火线白冰上前给两女施礼,郭采薇行礼后浅笑上前挽着白冰的胳膊道:“冰儿妹子,这一趟辛苦你了。走我们回家。”
郭采薇嬉笑起来,眼中却生了雾气,轻声道:“我统统都好,你放心便是。”
统统这些迷惑,让林觉感觉深深的不安。但林觉也没我往太坏之处去想,或许路被骗真有事担搁了,或许绿舞就是想伶仃跟着小虎回京,毕竟跟从林家人一起返来绿舞会感到有些拘束。以是也不必去想太多。
谢莺莺面红耳赤,不知如何答复。小郡主在旁嗔道:“夫君可莫欺负人,这段时候莺莺筹划家务,那是累得瘦了。”
“这是甚么?状纸么?告状的去御史台衙门,或者去劈面的政事堂衙门去,我们这里不受这些事。”卫兵喝道,将文书递了返来。
林觉转头拱手行礼,笑道:“莺莺清减了,但是思念之故?”
林觉愣了愣,伸手从怀中取出任命文书递给一名卫兵。那卫兵猜疑的看了两眼,仿佛并不熟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