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恰是因为新法条例之事和严大人方大人定见分歧才被逐出方先生门墙,才被踢出了条例司的。臣并非当时不提,而是人微言轻,说了无用。这一点皇上是晓得的。说到底,臣和严方二人在变法的理念上是有差别的。臣进条例司实在是个弊端。”林觉沉声道。
“林大人呐,你如何能惹皇上活力呢?皇上身子这几天有些受了风寒,可受不得气恼。你可真是的。”钱德禄对着林觉好一顿数落。
郭冲的话较着已经带着讽刺的意味,明显他对林觉非常的不满了。林觉并不感觉惊奇。因为,本身对新法说三道四,这本就触及了郭冲的软肋。郭冲为了新法都下了罪己诏了,还要说三道四,这未免太不给他面子了。
钱德禄万般无法,走到林觉身边低声道:“林大人,千万不要惹皇上活力了,好轻易明天表情好些,让皇上好好的舒坦一日不成么?算咱家求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