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敦孺无法点头,不再多言。
严明肃起家躬身道:“皇上,臣等不是阿谁意义,臣等恰是为了谋分身之策而来。但有一条,变法之事毫不成废。停歇众官弹劾之怒我和方中丞可做姿势。既然说青教之乱跟变法有不成切割的关联,我们情愿为此而报歉,但是有一点,皇上必须必定变法是对大周无益的,而青教只是操纵了变法推行中的弊端,决不能因噎废食否定新法。新法的推行也不能停滞。一旦停滞便遥遥无期了。至于杨枢密当日的发起,要将条例司置于政事堂和枢密院羁系之下,新法推行要得两衙批准,这实际上是要将让变法停滞,后续也难以停止之举,这一点是我们决不能同意的,也但愿皇上能看得清他的企图。”
“皇上所言甚是,臣等忸捏之极。方中丞所言之意并非推辞任务,他只是说这些恐都是变法所必须经历之痛。只是正如皇上所言,这类痛或许来的太狠恶了,朝廷高低当然接受不住。看来新法是有些题目的,需求及时的修改,免得重蹈复辙。究竟上本日臣和方中丞来见皇上,一则是看望皇上龙体,二则是聆听皇上的教诲。请皇上给臣等训戒,目前景象之下,我等该当如何?”严明肃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