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觉说完,郭冲沉声道:“照你这么说,倒是方敦孺气度局促,听不得你的定见?”
林觉沉吟半晌,轻声道:“臣是因为新法之事被先生逐出师门的,在新法条目上,臣和方先生定见相左,难以调和。先生应当是对臣绝望了,故而将臣逐出师门的。”
“圣上有宣,岂能担搁?你们不开门,天然是要敲的急了。”高永昌道。
林觉喜道:“臣天然一万个情愿,臣若能回恩师门下,天然我是臣梦寐以求之事。”
“臣不敢!”林觉忙道。
郭冲皱眉站在桌案旁,手指悄悄敲打着桌案,细细的思考林觉的话。
“启奏圣上,臣……忸捏。臣惹了先生不喜,被先生逐出师门,贻笑风雅。臣惭愧不已。”林觉轻声道。
“朕明白你的设法,但偶然候重症就得下猛药,不然人便有救了。偶然候就要冒一点险,这世上没有万无一失之事。我大周必必要短时候内有所窜改,朕等不得。以是,朕支撑的严明肃和方敦孺的作法。而你也是出于对大周江山社稷的忠心,朕也没法指责你。站在方敦孺的态度上,他和严明肃主持变法事件,现在恰是心无旁骛之时。你身为他的弟子对他的设法不支撑,他天然是不能容忍的。换做朕,或许也会将你踢出师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