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通信的的次数也未几,幼容一个月给我写一封信,我两个月回她一封信。我们回想在都城时一起结伴玩耍的事情,说我们感兴趣的好玩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一概不提。直到七月里的一封信上,幼容奉告我她已经有身五个多月了,我才晓得她怀了孩儿的事情。”
郭采薇点点头,她也听懂了。不过她很快便嗔目对林觉道:“喂,算你是明白人就是了,但也不消说我一孕傻三年吧?我可不爱听。”
林觉笑着拱手道:“抱愧抱愧,一时嘴快,还是听岳母大人持续说吧。”
林觉差点又要说她‘一孕傻三年’。事理还不是和之前的事理一样,生了儿子,将来才是皇子,才有对某些东西的一争之力。后宫宫闱当中的女子,拼到最后拼的是甚么?还不是母凭子贵,还不是肚子争不争气。不但是皇家,便是浅显人家也大略如此。
林觉和小郡主这才恍然,说的是十七年前的事情,那神医早已不活着了,倒也少了个祸害。
王妃沉默了半晌,持续说道:“我能有甚么体例,这类事我也不晓得该如何办。我晓得,她这副模样,倘若生出了女儿来,别人再冷言冷语的说话,皇后再说些甚么,她真的会疯掉,会死掉。我不但愿她死,我想救她,但是我想不出体例来。从太子府回家后,我实在忍不住将这件事奉告了王爷。王爷对我发了一顿脾气,说我不该偷偷跟幼容来往。我内心难受,在房里哭。王爷当晚在书房里呆了一早晨,我觉得他是生我的气,却没推测,第二天一早,他把我叫到房里去,跟我说了一件事情。我差点被王爷的话给吓傻了,王爷如何会想出那样的主张来。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天早上,我听了王爷的话以后,惶恐之下,失手打碎了一只玉净瓶。那是王爷最喜好的古玩,但王爷没有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