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说看?为何这般笃定?”郭冰捻须问道。
郭冰点头想了想道:“也罢,既如此,统统便你去安排,不过你需得谨慎些,可莫要真把本身装出来。毕竟这强行救人夺人私产的事情也不小。更是眼下特别期间,你若出事,不免扳连本王费事。”
林觉点头上前斟酒,又命人将菜式重新热了热。翁婿两人对着暮色下的山景觥筹交饮,又低声说了一会话,直到初更时分,林觉方告别拜别。
林觉点头道:“那可不必,人多口杂,反而不好。就是要他们没有防备,决不能引发他们的思疑。王府的人一旦出动,那还不立即让康子震警悟起来。康子震的眼睛恐怕是整天盯着您呢。”
林觉叹了口气道:“但是岳父大人可知两位女人现现在的处境。钱忠泽逼着她们接客,但有银子便要她们奉养客人。两位女人是花魁娘子,自有其庄严,岂会同意?钱忠泽便用强逼迫,傲视盼性子刚烈,自毁面貌。楚湘湘以他杀相胁。现在钱忠泽将她们两人关押在后院厨下,逼着她们做劈柴刷碗挖粪这些事情。好端端两个花魁娘子,现在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估摸说也活不久了。”
林觉浅笑道:“多谢岳父大人嘉奖。岳父大人倘若同意了此计,小婿便开端脱手实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