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杏儿也是惊了半晌,俄然叫道:“想得美,卖给我的东西还想拿归去么?毫不成能。我是花银子买的,又不是偷的抢的,怕她何来?”
林冰儿点头道:“既非忏悔,也非加银子。我娘逼着我奉告她镯子卖给谁家了,我实在瞒不过,便奉告了她。我晓得我娘的脾气,她病好了以后必然会来讨要的。我但愿蜜斯帮我圆个谎,就说这镯子已经转手给外埠的一个商贾了。本日我归去后便这么跟她说,说商贾分开杭州不知所踪,便也让她死了找回之心。蜜斯你能帮我这个忙么?”
“这位女人,你找人么?”
中年男人哈哈笑道:“冰儿学坏了,之前多么纯真敬爱,现在也这般伶牙俐齿起来。”
布衣少女嘻嘻笑道:“相互相互,郎君演技也不差啊。刚才那副嘴脸确切可爱,看来是在街头上干过欺诈哄人的活动的。”
中年男人轻声道:“倘若只是救人,那里需求这么费事?转头跟你细说便是。总之,这城里的大人物恐要不利了。”
“哦,那是我家蜜斯。你找我家蜜斯有甚么事么?”老夏问道。
钱杏儿道:“不怕,想拿归去,门也没有。我去瞧瞧再说。娘你莫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