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秋将和议的内容论述了一遍,沉声道:“你听听,如许的和谈让我大周颜面何存?补偿这么多的银两,岁币增加这么多,这美满是要挖空我大周的根柢啊。一千万两银子,的确狮子大开口。每年三百万的岁币,我大周多少州府的赋税便完整填了这个洞穴啊。另有最屈辱的,我大周堂堂天朝上国,此后竟然要成为蛮夷之国的侄儿国了。你说,这和议如何能敲定?恰好吕中天指令人就拿了这么个和谈返来,皇上竟然还以为这和谈不错,在朝堂上说甚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不割地,便是好和谈如此。的确丢脸。朝臣们也是没骨气,一句话也不敢说,都唯唯诺诺。我和其他几名官员据理力图,却差点被轰出去。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有胆量回绝,没有一个敢提出重整旗鼓之策,当真可悲可叹。”
说话间,侧首一队兵马
林觉点头道:“确切够惨的。”
林觉呵呵笑道:“看来张大人很喜好这里啊。这里倒是很平静,这里的人也乐得平静。外边到处吵嚷,固然热烈光辉,但也不是大家都喜好。总之,各有各的好处吧。”
“一小部分便这么多了?你这里养着多少兵马啊。”张寒秋盯着那些兵马的身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