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县令摆手笑道:“谈笑了,没这个端方。本县昨日便传闻城里来了个收干海货的南边商贾,本想便来拜见,但一想你们刚来本县,需求先安息安息,故而便没有敢冒然来打搅。更传闻昨晚你们便开端为我们渤海百姓收买海货,一向忙到半夜里,本县便再也坐不住了。这不,一大早便来叨扰了。”
但是进入大堂中的时候,他看到的是林觉正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喝茶,连头也没抬。彭掌柜苦笑不得,忙看向县尊大人,生恐县尊大人发怒。
林觉哈哈笑道:“县令大人倒是实在人,本来是要掏空我的腰包啊,哈哈哈。”
林觉沉吟着,他本想随便说个州府,比如说本身是姑苏府或者是湖州府的商贾。但一想,这田县令说他在江南当过官,那必是对江南风景有些熟谙的。倘若他问起来姑苏风景或者湖州山川风景,本身可答不上来,那便露陷了。因而林觉决定不要冒险扯谎。
“哎呀,本来是本县县尊大人到来,这可失礼了。哎呀,彭掌柜,你也不事前知会一声,真是的。”林觉道。
林觉笑道:“那怕甚么?是他要见我,又不是我要见他?谈得上失礼么?要不你去奉告他一声,如果他介怀的话,等我吃完了东西他再出去便是。我早上不吃饱,一天表情都不好的。”
林觉摆手道:“那里,那里,不敢当,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