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觉闻言大喜,如果能搞到铁头船,便不虞海冰隔绝了。不过,如果用兵船的话,对方兵士倘若跟船随行,本身难道不能办事了。这可不成。
那田县令倒也没有再多问,只是感喟一声道:“是啊,那林家倒是是朱门大族。不但买卖做得大,也出了很多人才呢。朝廷原三司副使便是林家家主的二弟林伯年。这几年又有个叫林觉的人物冒了出来。此人真是个天纵之才,文武双全,智谋无双,且幼年得志。年纪不大,却在短短数年间做到了三司使的位置上。倘若……倘若不是产生了一些事情,这林觉怕是要当宰相了。可惜了,可惜了。”
“有劳田县令操心了,但本人从不跟官府军队打交道,若用军中战船,我怕会有费事。鄙人将话说在头里,船我能够出高价租用,但我可不但愿跟兵将打交道。统统的人手我都本身雇佣,可不敢要军爷帮我运货。”
田县令点头道:“少说为妙,本官和方店主不过是闲谈到了这个话题罢了,谈及杭州,自不免要想起此人来。罢了,本日跟方店主言谈甚欢,方店主固然是商贾,但明显是读过书的人,言语方雅,让人生出交友之心来。如许吧,过两日本县做东,请你去舍间喝杯水酒,交个朋友如何?”
林觉哈哈笑道:“说的是,说的是,莫谈国事,莫谈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