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觉点点头,他只想证明这件事罢了。那举子所言一定是真,但从张寒秋口中说出来,必是究竟了。
张寒秋脸上的神采有些不对,待林觉说完,张寒秋咂嘴轻声道:“林大人本来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哎……下官不知如何开口……这件事下官是晓得的,林垂白叟的动静我是一向存眷着的。只是……哎……”
林觉浅笑道:“事到现在,那些也不提了。世上没有转头路,而我也不想转头。张大人,你只记着,我之所为,绝非叛变大周。我林觉也决不做不忠不孝之人。不要在乎别人如何说,只尊敬你的内心,死守本身的原则便可。魑魅魍魉横行之时,常常也是天将近亮的时候了。”
林觉惊诧无言,半晌说不出话来,心中甚是难过。
林觉收了笑容,感喟道:“吕中天这么做,是把天下人当傻子啊。这是要将吕天赐扶上马再送一程,生恐在他以后,吕家把握不了朝政大权啊。”
张寒秋道:“我传闻,陈玢逼着林垂白叟写一封信公告天下和你断绝干系。要他说你自甘出错落草为寇,说你害的林家世人无颜见列祖列宗。总之便是要以林垂白叟之口对你停止歪曲和进犯,形成你众叛亲离的假象。林垂白叟不肯,陈玢便以酷刑和欺侮相逼。传闻……传闻……他们喂垂白叟马粪马尿……垂白叟不堪受辱,投河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