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墨客皱眉道:“但是我如何俄然晕倒了?”
那墨客皱眉沉吟,想起了昏倒之前的事情来,瞪着林觉道:“你们到底是甚么人?刚才冒充是我的亲眷,还说我是疯子。你们……你们是甚么意义。”
绿衣大汉喝道:“管你姓方还是姓圆,你刚才说谁太不像话?说谁没有国法?你要替此人出头么?”
中年男人忙道:“岂敢岂敢,我是骂这小子不像话呢,辟谣惑众,那还了得?今上贤明神武,御驾亲征,打的伏牛山一杆强盗做鸟兽散,如何能够败了?这厮辟谣惑众,岂能容他?得好好的经验他才是。”
林觉道:“烦请叫辆马车来,我们这边走。”
绿衣大汉猜疑道:“你说的话如何证明?看他模样不像是疯颠之症,刚才说话但是有条有理的。”
嘴角流血的举子俄然叫道:“谁是你侄儿?谁有疯颠之症,胡说八道,我不熟谙这小我。”
绿衣男人一摆手,众皇城司绿衣兵士呼啦出门。林觉还伸手作祈求状,对着他们的背影叫道:“哎哎,你们不能不管啊,你们抓他去衙门吧,求你们了。”
林觉苦笑道:“那天然是不怕的,不过诸位军爷抓妖言惑众之辈,却抓了个疯子进衙门,你们的下属岂不是要怪你们办欠功德?跟甚么都能过不起,恰好跟个疯子过不去,也有损你们皇城司衙门的赫赫威名,惹人笑话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