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觉不为所动,持续道:“皇上愤怒的不过是臣晓得绿舞的出身以后没有禀报皇上罢了。臣没禀报皇上并非用心欺瞒,而是有所顾虑。或者说,臣挑选的是最好的处理体例。”
郭冲皱眉不语,林觉话倒也是实实在在的大实话。
“你!”郭冲怒极,虽感觉这是抵赖,但却仿佛无言辩驳。
也不能说一点私心没有,这私心便是因为绿舞。晓得本身的出身以后,绿舞非常惶恐不安。臣倘若禀报皇上此事,容妃娘娘难道要是以而开罪。臣不是说容妃娘娘不该为此担责,但她毕竟是绿舞的母亲。我说出此事,却害了绿舞的生母,绿舞会如何看我?我是她的丈夫,理应庇护她,不让她遭到伤害,反而去做伤害她的事?臣实在做不到。”
郭冲怒极反笑,瞪视林觉道:“你倒是说出事理来了。欺瞒着朕,让朕蒙在鼓里,包庇容妃所做的大逆不道之事,你还振振有词?朕可真是开了眼了。”
郭冲皱眉道:“你有凭甚么以为她不成能是要颠覆我大周江山呢?你又不是她,莫非她跟你细细说过此事?”